上次谈崩了,那孙子好像想骂她来着?
嗯,不算没仇。
苏弦老神在在的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透过后视镜,顾珩望了苏弦一眼,见对方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把劝告的话吞下去。
算了,等处理完这边的事,在去东部之前托人多照看一下吧。
刻在骨子里的规则让顾珩想保持城管系的稳定,但理智告诉他,苏弦能做的比城管系更多更好。
可要是中部不承认,苏弦冒然顶替城管系的职责就是造反。
一边是民众,一边是职权威严。顾珩心里有点矛盾,他不擅长做这种决定。
苏弦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前座传来的低气压,不过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反对求同存异,但动她利益者死,就这么简单。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
天边已经微微发亮,苏弦下车,看着眼前微掩着的自来水厂的栅栏门,眯着眼鼻尖动了动。
空气里有股骚臭的味道,伴着不浅的血腥味。
虽然没有看见什么动物的存在,苏弦直觉,不可能只有七只变异狗怪。
工厂很大,看着有将近四层的样子,一楼的窗户开着,二楼的玻璃窗不知道为什么是破的。
厂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犬吠,声音不是很大,但足以让人听清了。
“就是这里了。”
所有人都下了车,顾珩走在最前面轻轻把门推开,项都在他身后。
东营长淮川和其他的驻防都准备齐全,手里拿着枪械,包在他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