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看出顾珩有点不高兴,但是她不知道顾珩在介意什么。
她虽然这次用的手段并不高明,但也没伤害任何人的利益不是吗?
“你快点跟我说啊!”苏弦有点着急。
看眼前人非但没有自我反省,还死缠烂打不知悔改的模样,顾珩心里有些气闷。
他冷冰冰的抬起头,臭着脸对她说:“乘教很生气。”
他以为这样说,苏弦好歹会自我反思一下,她哪里做的不对。谁知苏弦依旧死咬着结果不放:
“那他生气,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顾珩被她气笑了,他有点不能理解苏弦的脑回路。
“你都不反省一下自己做的事吗?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时,有尊重过乘教和我吗?”
苏弦脸上明显一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做生意不就是看利益吗?苏弦一直以为,只要不踩到对方的底线,其他都是可以谈的筹码。
“你的眼里,有驻防的荣誉吗?”顾珩眼里眸光深沉而冷漠,他拿起文件走出病房。
“苏小姐,驻防不是你手里的工具。”
看着顾珩离去的背影,苏弦还有点没回过神来。这人真生气了?就因为她做的这事?
后面一连几天,苏弦白天都没有见到顾珩,他只在晚上的时候会出现在医院天台上,一张臭脸拉的老长,但还是负责的认真教她功夫。
虽然现在研发疫苗不太用得上苏弦了,但苏弦还是选择留在医院里。
她用自己的黑色异能一点一点、抽丝剥茧的吞噬二楼病患身上的黑气。
等身体承受不太住的时候,苏弦就喝点被稀释过的抑制剂,这样过了几天,医院里陆陆续续康复了二十来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