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门紧锁,孟强犹豫了一番,并未敲门!
他后退几步,加速助跑,纵身一跃,两个跨步直接爬上二楼。
推开窗户的这一刻,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好悬没直接摔下去!
房屋内,吴凯恩大字型躺在床上,鼾声震天,睡得极死。
在他身边躺着的,是大狐狸。
只见大狐狸浑身上下衣物被撕扯得稀碎,双手被绑在床头不能动弹,嘴也被堵上了,两腿被分开捆绑,并且固定在指定区域。这就使得大狐狸不得不只能以一种姿势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身上青肿的痕迹十分扎眼,满脸泪痕,早已筋疲力尽。放弃挣扎。
或许也是听见了开窗的声音,她扭头看向孟强。
四目相对这一刻,泪如雨下,似乎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孟强盯着大狐狸足足看了两分钟,并未有任何冲动的行为。
他拿起电话,对准大狐狸和吴凯恩,就想要拍照。
看着这一幕,大狐狸拼命地摇头,眼神中充满哀求。她尽可能地活动身体,想要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但是她根本无法动弹。
两行伤心欲绝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落到床上。
孟强轻咬嘴唇,放弃了拍照,跳回小院,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并未回房间,反而再次来到了常庆家中。
常庆在战府向来独来独往,深居简出,很少离开家。
此时此刻,他穿着一身太极服,正在院内打太极。
孟强如同往常一般,坐在茶台边沏茶倒水,声音不大。
“吴凯恩把大狐狸强暴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的。”
常庆不紧不慢,稳如泰山。
“大狐狸是什么人,什么性格,这么多年了,你自己心里面没数吗?她还用得着人强暴?她不强暴别人就是好的了。这女人是什么善茬好鸟吗?”
“我觉得大狐狸挺好的。真诚,开朗。最关键的,那是我弟妹!”
孟强端着茶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突然开口。
“我要铲除吴凯恩。”
“你是不是疯了,还嫌战府不够乱,还嫌事情不够大,是吗?”
“我非常理智,我再重复一次,我要铲除吴凯恩!”
“我绝对不同意!大敌当前,最忌内讧!”
孟强死死的攥着茶杯,目不转睛地盯着常庆。
常庆没有任何的慌乱,依旧是慢吞吞的,无论什么时候,都给人一种稳如泰山的感觉。手上的太极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也是感受到了孟强的决心。
“你还记得你上一次这么固执,是什么时候吗?”
“五年前,死活非要让张满接手战一堂!现在你又这样。大狐狸和吴凯恩之间的事情。一定还有隐情。待绣城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没有任何外患之际,再冷静下来,慢慢调查也不迟!理智一些!”
“我兄弟尸骨未寒之际,他的妻子就被别人强暴!你让我颜面何在?我如何对得起我的兄弟!我当下没有直接动手,就已经是我最大的理智了!”
眼瞅着说服不了孟强,常庆叹了口气,重新坐在了古筝边。
轻轻扣动琴弦,谁知“砰~”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琴弦断裂。
常庆下意识地“啧”了一声。孟强随即起身,扣下茶杯。
“看见了吗?这是老天爷的意思。换句话说,现如今其他几堂堂主都不在,却也是我动手的最好机会!我忍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孟强拿起电话,满面狰狞,语调凶残了许多。
“侯瑞,悄悄通知吴凯恩,就说我马上要去监狱找他。”
常庆攥着琴弦。
“这张满就是你孟强人生路上的最大绊脚石!当初为了他,不惜与绣城开战,搞得现如今如此狼狈。现在他不在了,为了他的女人。又不惜要对付吴凯恩。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