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次是我失策了,没想到会被发现。”郁棠生闷气,“下一次我一定要吸取教训,成功地闹洞房。”
她一边说,一边贴着门,竖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动静。
“别听了,他们要睡觉了。”陆星衡强行把郁棠的手腕握住,欲要拉她离开。
“我不。”郁棠继续听墙角,忽然间她神情严肃道,“你有没有听见一些不对的声音?”
陆星衡耳朵动了动,睁眼说瞎话:“什么都没有。”
郁棠死命地扒着门,旋即神情大变:“不好,倾倾好像哭了,我要进去救她!”
陆星衡:“……”
不容郁棠拒绝,他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立刻离开了房门口。
再待下去,他怕郁棠性命不保。
“你干什么啊!”郁棠奋力地挣扎,“你见过倾倾哭吗?她哭那肯定是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一定是九叔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把我拉走了,谁来救倾倾?”
陆星衡抬手捏了捏眉心:“有郁先生在,司小姐不会有事的。”
“就是有九叔在,倾倾才会有事。”郁棠接着挣扎,“要不然倾倾怎么会哭呢?我要英雄救美,绝对不能让倾倾羊入虎口。”
“咔。”
郁棠只感觉脖颈间一沉,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
危急时刻,陆星衡选择直接把郁棠打晕带走。
楼下大厅,众人打牌得打牌,喝酒得喝酒。
嬴子衿,君慕浅,玉回雪和鹿清柠正在打麻将。
在连输十把后,君慕浅终于开口:“嬴子衿,以后禁止你玩牌类游戏,你一个神算天下打牌,就是最大的作弊器!”
“嗯。”嬴子衿神情未变,“这把你输了,记得给我一瓶太上老君的仙丹。”
君慕浅抛出了一个药瓶:“你的医术比老君差吗?非要他炼的丹?”
嬴子衿:“我懒。”
君慕浅:“……”
这一夜,十分的漫长。
凌晨两点的时候,众人也都玩了个尽兴,纷纷去休息了。
中午十一点,白瑾瑜起床,她揉了揉眼睛,走下楼,习惯性地喊:“九九——”
“别叫了,小师妹还没醒呢。”月见指了指楼上,“没什么动静,估计睡得很深,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天也算是万金了。”
白瑾瑜还有些懵懂:“那九九什么时候醒呢?”
嬴子衿淡淡地开口:“什么时候都可以醒,但是七天内不会出房间了。”
白瑾瑜随了司扶倾,是个勤学好问的好孩子:“为什么呀?”
“我知道我知道!”郁棠举手,“因为九叔把倾倾弄哭了,所以要哄很久?”
所有人:“???”
**
楼上,新房卧室。
一切都很寂静。
除了司扶倾的心跳声。
身边的人感受到了她的苏醒,宽阔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醒了?”
司扶倾面无表情。
她醒了。
可她的身体还没有醒!
昨夜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是饱受摧残之夜。
她说的睡觉,和他说的睡觉根本不是一个含义。
郁夕珩见她不回答,声音更低,又问:“抱你去洗澡?”
“离婚!”司扶倾终于有了反应,她拿起抱枕砸他,超大声,“我要和你离婚!”
郁夕珩很轻松地抓住了抱枕,眉梢动了动,轻飘飘道:“你不会有这个力气的。”
“我早该看穿了,你小时候就是个黑心的,长大更黑,重生后必然黑到极致。”司扶倾继续用抱枕砸他,“我不管,我要和你离婚。”
郁夕珩只是微笑:“一个小时前凤三送了酒过来,喝点酒?”
“当然喝!”司扶倾被转移了注意力,“这可是菩提老祖酿的酒,我只在神话故事中见过呢,我要多喝点,好让我神魂快些凝聚。”
等到时候,就是她来主宰了。
郁夕珩嗯了一声,原本要倒一杯酒给她,却被司扶倾直接抢走了一坛。
郁夕珩眉心微动:“倾倾,小心喝醉了。”
虽然她现在灵魂完整,不存在酒后暴走,但也因为这么多年没有碰过几次酒,她的酒量并不好。
“谁说的?不存在。”司扶倾吨吨吨喝了一坛,还晃了晃空坛子,“你看,我酒量好着呢,我十分的有力气!”
话一顿,她望着他,似乎呆了呆:“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啊?”
郁夕珩叹气,果然是喝醉了。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问下去:“不喜欢?”
司扶倾神情严肃:“很喜欢,这是我喜欢的身材,我就喜欢这种肌肉线条刚刚好的,摸起来舒服。”
她伸手摸了摸,总觉得手感十分熟悉。
女孩指尖冰凉,带着丝丝的寒意,落下却是一串滚烫的电流。
即便克制力强大如郁夕珩,也无法冷静下来。
他抬手扶住她的腰,呼吸掠过她的耳畔,声音低低:“既然还有力气,姑娘可以继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