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圣诞节了,大家都放松下来,大部分登上岸去酒吧,夜总会狂欢去了,只留下几十个人值班。西北风呼啸着,天地混成一片。林肯号值班军官莱布尼茨带着一个手下从船头查完哨回来,只见有个人站在船舱口,身上的军服是整整齐齐。
这个人是今天林肯号值班长,麦克?哈里斯,今天很不开心,本来不该他值班,但是前几天和舰长吵了一架,结果圣诞节,值班安排。在那都有小鞋。这位哈里斯心情不好,多年的海上漂泊生涯使他养成凶残、暴躁的性格。
他虽然鹰酱海军学院毕业,但是没任何信仰,也没有任何政治观点,甚至连一般意义上的好恶之分都不太清楚。
他认为,人生一世,不能白来一趟,要享福,要有酒有肉有女人,有钱花,他太清楚自己了,凭自己的能耐挣钱活到这个份上,再有三辈子也不行,既然做好人的道走不通,就只好当坏人了。
他算来算去,觉得还是当坏人最省心最快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说,还能享受一下洞房花烛夜,每次上岸,就花钱找新女人,而且还就正儿八经地订婚,仪式绝对不能含糊,婚姻大事嘛,当然他只是订婚,所以到现在还是光棍。
每次订婚后的长短取决于能在岸上待多久,旧的女人下次就不联系了,所以哈里斯自己也记不清这辈子订婚过几次。
哈里斯很识相,一看冲进这么多人,马上挂出白旗,没有抵抗。老七看也不看,命令继续冲锋,张道友掩护,突击队换上刀,全部压上去。顷刻间,几十个值班的岗哨就被突击队的刀送了命。哈里斯见来势凶猛,知道大势已去,从船尾用绳子荡出七八丈远,冒死扑出去抓住一棵小逃生艇,逃脱了,从此不知所终。
自哈里斯以下共三个军官被抓住,被绑在船舱,这三位还在晕,便闭上眼垂下脑袋听天由命了,老七根本没打算审问,他到这里是来开船走的,谁会开船?他拎着刀轻喝一声。
有一个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睛还没睁开,说道,“我不会。”老七的刀锋已经斜着飞出,刷地一声,这位军官的脑袋连同背后绑在一起的椅子被齐崭崭地砍断,嗖地飞出一丈多远,脖腔里的血喷起一尺多高。
连武林高手的张道友都一愣,乖乖,老七的刀法这么娴熟,八成是他妈的刽子手出身。转眼间,老七又砍掉另外一个军官的脑袋,当时的情景很可怕,两个被砍断的椅子上还绑着两具没有脑袋的尸首,船上、地上到处溅满鲜血,活像个屠宰场。
第三刀已经砍出去了,刀也已落在莱布尼茨的脖子,张道友挡住了老七,“算了,留下吧,开船咱们本来就打算自己来,他可以以后给说说船里的情况,不比咱们要快?”
就这样,在这位幸存鹰酱海军军官莱布尼茨的带领下,林肯号发动了。
还真幸亏留了这个军官莱布尼茨,出港一路上,都是他和岸上警戒人员进行沟通,没费多大劲就到了公海。
到了公海,这位军官莱布尼茨不断磕头,“饶命,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不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