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七师弟,来的却是六师弟,原来老道长不放心老七,让老六偷偷跟着。
老六就说了,老七现在找了一农民房,天天喝醉,在山上,大家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可惜老七还是那样。
因此,老六没招,就来和张道友商量,咋办,有主意没,你可是最聪明的老五。
说到聪明,张道友有了灵感,可以试试王大师,没错,就那个会吐气的王大师。
于是看到了阴暗的小屋,经过一条短短的走道和阶梯,又穿过一道木板门,离开地下室。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布置很简单的院子,种了两棵柳树,七八种花草。走过一扇圆形拱门,踩着碎石小径绕过小池塘,出现一座庙堂的后门。
王大师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闭着眼睛,整个人似乎都已入定,房间里飘荡着松香气味。等张道友和老六以及,王大师的弟子走到面前,才睁开了眼睛,示意请坐。
张道友看到地板上放了两个蒲团,没有多想,盘腿坐了上去。老六迟疑了下,也坐了。王大师的弟子,静静的站在一边,眼睛微微闭上,仿佛也入了定。
王大师仍然是一身黑袍,白色的长发在脑后扎了起来,脸上却带了张没有表情的面具。面具上后面射出来得眼光,紧紧得盯在了张道友的脸上,久久没有挪开。
终于开口了,“不知有何贵干?我在哪见过你?”
张道友也很客气,“是这样的,我一个师弟受了刺激,一直无法恢复,想请大师帮忙。”
“我为什么帮你?我想起来了,你跟徐老板参加了我的法会。”
“大师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们一定满足。”
“你不仅是一个不怕死的年轻人,还是个很没礼貌,嚣张的年轻人,但我竟然有些欣赏你,看来我真是老了,没有锐气了。”
离开了王大师的庙堂,站在一个街口,想招一辆出租车搭车,但这个地本来就没多少车会经过,偶尔路过的车子也只是给抛去一脸的灰,然后示威般的加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张道友就对老六说道,“你有空把老七给王大师送过来,我呢就陪他去一趟武林大会。”
原来王大师的条件是要武当山出一嫡传弟子,陪他去武林大会走一趟,代表武当山参加。
张道友还能怎么样,答应,痛快的同意陪他走一遭。
没想到老六发了一通感慨,师兄,你没变,可惜我变了。老七也变了,变到世界上没人可以劝了他,变到他每天都想杀死自己,变到他无法走出一次打击,二师兄变到他成为了一把别人手中杀人的凶器,变到他的眼中只有死亡和鲜血,变到老七想說声对不起,却没有这个权利。
张道友愕然的看着老六,你也捂了?
老六有点不好意思,解释道,下山跟几个书呆子待了太久,这不有点感叹。
看来历练的结果还是有的,这不一样的道士,出了醉鬼老七,诗人老六,和结了婚的老五,以及命丧黄泉的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