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把六人给关在一处小别墅内,靠近码头,然后没理他们,就出去了。
听声音又有小艇靠岸了,张道友透过窗户,看到了,从上面下来了,包括喊着打劫的,有九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连头上都蒙着黑色面罩,完全和夜色溶合在一起。
一个黑影迎了上去,摘下面罩,为首的那个蒙面人和他点了点头:“一切正常?”
“没有问题。”黑影男人正是约好的船主,张道友认出来了,可惜其他人在发抖,没敢看:“跟我来。”
船长带着一行黑衣人,迅速的向另一别墅方向走去,来到了一堵高墙前,上边有电网,面前是灌木丛生。
张道友让他们隐蔽起来,徐姑娘拉着不让走,姑娘怕,张道友拍拍她头,“听话,我看看情况,不然都走不了。”乌姑娘过来抱着徐姑娘,找了个角落,“听话,我爸说了,他是武当高手。”,旁边三位也找了地方藏,不过直发抖。
张道友看他们藏好,就自己翻身出了墙。
船长伸手拨开灌木,用手挖了几下,在松软的泥里,终于拉到了个什么东西,向上一提,一块木板被翻了开来,地上出现了一个洞。别小看这个地道,为了挖通,这几年来的每个黑夜里,他趁着来回接客人的空隙,每次都只能挖那么一小点,一直坚持了3年。
为首黑衣人带头钻了进去,向前爬了约有十米的距离,前面出现了一个井,不断的有水哗哗的灌进来,又流出去。
“就是这里。”船长轻声說道:“这是一口废井,位于别墅的角落里,并没有被填掉。”
为首的黑衣人,探出身子,然后伸手,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绳索。这绳索不简单,顶头有一个勾状铁爪,这过去叫缚木索。他往上一抛,铁爪准确勾住了井口的边缘。
轻轻试了试,然后黑衣人三下两下爬了上去,先是谨慎的探出半个脑袋张望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别墅房子离这口井有一段距离,能看见里面的灯光。只听的到,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
黑衣人向下面做了个手势,意思没问题,双手在井边一撑,轻巧的翻了出去。然后端起了背后的微型冲锋枪,半跪,警惕的看着四周,不敢有丝毫松懈。
一个拿着手机打电话的保安,说着话,在别墅外转了一圈,又进去了,根本没有向这口废井的方向看。
一个接一个的蒙面人从井里爬了出来,很快井口周围蹲了一片。
船长也钻了出来,他把面罩又戴上了,他在黑衣人耳边說道:“在你前方偏左15米处,有扇门,通往杂物储藏室,是整个别墅一楼唯一可以进入的地方,应该没有摄像头监控。马上就到保安换班时间,有大约1分钟,保安交接特别松。你們要从那扇门突入,按照我画的地图,冲到那个红点地方——那是一间铁皮的房间,是通向底下室的电梯。电梯门打开后,里面是换班的保安和金库,杀死他們,不要坐电梯,把金库弄开,钱和黄金搬到船上,今天就圆满了。”
“在你們干活的时候,我会去切断别墅的电源和监控线路。”接着說:“底下房间的情况,我无能为力,进不去。”
“船长,你的这个计划倒也周密。”黑衣人轻轻笑了一下。两个蹲在他身边的人,一个身上背着炸药,另一个背着高热切割机,一切似乎都在计划之中。
“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我会论功行赏,你少不了好处。”
“谢谢三哥栽培。我去监控线路的地方,你们小心行动。”說完,船长猫着腰向别墅的另一测潜去。天色很暗,张道友并没有看到黑衣蒙面人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