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眼巴前这两位有没有被宋北老弟和师父给支配过。
暂且先搪塞一下,摸清底细再爆身份也为时不晚。
宋北笑道,“我是个孤儿。”
舟刑天和王之一都愣了一下。
“那……那你功夫是跟谁学的?”
“我师父,但他老人家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从我记事起,他每天跟我说的最多的就是练功方面的东西。
我唯一知道的是,他和我父亲认识,我算是被托孤到了我师父这里,我长大后他就彻底不管我了,让我自己发展。”
宋北编的有鼻子有眼,混迹江湖凡事留个心眼,说话不说满是基本功,骗人的话不能全编,得加入一些真实的东西,这样就会让人很容易相信说的是真的。
舟刑天和王之一两人也是老江湖,对宋北说的话将信将疑,两人都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刘病已。
刘病已摇了摇脑袋表示他也不知道。
舟刑天很快就再次举起酒杯,“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假以时日,江湖定然有小兄弟一席之地!”
看着宋北,舟刑天的赞美之言不绝于耳,“保不齐,小兄弟以后还能比肩曾经那位江湖中八百年来第一妖孽宋无敌!”
王之一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我觉得不止,保不齐比那位更狠。话说回来,虽然那位都死了快三十年,但提到那位,我现在小腿都在转筋。
当年我年轻气盛替人出头,被宋无敌打的上吐下泻,躺了整整一年!!”
咳咳咳……
宋北一阵咳嗽。
“怎么了小兄弟?”
宋北抹了把嘴,“没事,吃猛呛到了。”
心中庆幸,幸好老子刚才留了个心眼。
“其实还挺怀念那时候,尽管那位一个人压的整座江湖喘不过气,但那位在高处俯瞰不乱插手,江湖生机勃勃。
哪像现在,整个江湖没有活力,资源全都流进了不缺资源的人那里,那会野路子出来的强者好似过江之鲫,整个江湖群星璀璨,再看看现在,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
王之一喝了一口酒骂骂咧咧道。
舟刑天放下酒杯。
“原始积累已经成型,底层想要出人头地,难如登天啊!”
啃骨头的宋北随口道,“摆个鱼摊买个电视认个干爹,没事看看《孙子兵法》机会就来了。”
舟刑天闻言大笑,“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屈居人下?让我舟刑天去认干爹,我舟刑天敢认,就怕别人不敢接啊。”
宋北想要嘴贱一句。
但想到打不过还是忍住了。
王之一坐在那里,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把长剑横放在膝盖上,“去他大爷的,老子只认老子手中这把剑!世间不公事,一剑推平之!”
刘病已一脸的慈眉善目。
“善!”
舟刑天又灌了一杯酒,放下酒杯,目光如炬。
“这就是我此次出山的目的,天下盟成立之初的核心就是荡尽世间不平事,但当年那洪宝小儿背信弃义,砸了天下盟苦心经营多年的招牌,现在的天下盟与那些仗势欺人的东西又有什么区别?
我舟刑天饮冰数年,热血犹在!屈够了,现在也该伸了!”
王之一横在双膝之上的长剑颤抖发出剑鸣。
剑气从剑鞘中丝丝缕缕倾泻而出。
搅得王之一衣袍猎猎作响,凌乱发丝无风自舞!
“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刘病已情绪激动,口中再次吐出来两个字。
“大善!”
舟刑天把酒杯扔在一边,直接端起来碗倒了一碗酒,扯着嗓子大声道。
“天子之怒,浮尸百万!匹夫一怒!流血五步!”
啃骨头的宋北想要给纠正一下不是匹夫是布衣,但一看这老哥儿几个喝上头了,并且还打不过,就忍住了,也端起酒,跟着凑热闹。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