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声音很小的解释道,“之前的紫衣使去世了,如今紫衣使位置空了出来,那些人都在为了这个名额争的面红耳赤。”
袁豆豆搂着维克脖子,“大鼻子,这个紫衣使让谁当,最后不都得你们的教主做决定吗,他们争有啥用?”
“尽管是这么说,不过备选的人,都需要大家推荐,大家肯定会推荐自己信任的人了。”维克给袁豆豆耐心解释道。
袁豆豆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镜,“那我如果花点钱买通一些人,再花点钱把教主买通,我是不是也可以竞选一下?”
维克胳膊肘顶了一下袁豆豆的肋条。
“花钱也没用,说了你们可能会接受不了,但我们圣庭还从来没有让炎夏人当过紫衣使,毕竟你们炎夏人似乎不太信我们。”
袁豆豆嚼着口香糖。
“我们炎夏的人,基本都务实,你这神如果有用,我就信你,你要是没用,哪凉快哪呆着去。”
“不是吧,我看到过好多放生的,他们都有自己的信仰。”维克疑惑道。
袁豆豆骂骂咧咧道,“可拉倒吧,你网上看到的,好多放生的都是脑子有病的傻逼,买你妈淡水鱼跑去大海放生,不是脑残是什么,那些绝对都是做过亏心事,还有一些搞些外来物种放生的,那些纯纯脑残。嘴上念着阿弥陀佛,心里想着我等会儿怎么坑个人。
当然,好人的确是有,有些人见不得杀生,会把待杀的小动物救下来,那是真的心地善良,这种我也见过。
神这个东西,以我个人狭隘见解,其实都是互通的,归其根本都是劝人向善,是约束人行为的一种工具,在某些时段加上了玄学色彩。”
维克考虑了片刻,好奇的打量着袁豆豆。
“看老子干什么?”
维克胳膊肘顶了一下袁豆豆,“能从你嘴里说出人话太难得了。”
“滚蛋!”
在维克的带领下,几人朝着一个大厅走去。
按照常理,现在这个场面绝对不允许圣庭以外的人参加。
可今天,教主让维克带着宋北进来。
宋北知道教主是什么想法,不过也秉承了老头子的想法。
少花钱多办事,不花钱也办事,最好是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
大厅里坐着八九十个人。
最前面是几个紫衣使,看起来吵得脸红脖子粗。
有好几个脸色很差。
教主坐在最前面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来,所有人看了过来。
当看到是宋北之后,有不少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吉尔更是第一个站了起来,“维克,不知道我们在讨论事情吗,你带几个外人来干什么?懂不懂规矩?”
维克有些委屈看向了教主。
教主笑道,“是我让维克带着几个孩子来的,孩子,过来。”教主招了招手。
宋北大步流星的朝着教主走了过去。
不少人颇有微词。
吉尔站了起来,“教主,这是我们圣庭的事情,您怎么可以随便让外人来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