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轻轻耸了耸肩——
他们看的是同一批档案,如果柯克不懂,他自然也不懂,但柯克的意思就是,这个话题需要讨论。
瑞凡想了想,“BBj当时并没有写信给警方声明是自己做的,胡博肯警方也没有意识到连环杀手的可能,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将这起案子输入连环杀手的数据库。”
“你知道的,泽西。”
不经意间,瑞凡就吐槽了一句。
柯克依旧注视着手里的档案,正是海伦-克里夫斯的档案。
在柯克看来,海伦-克里夫斯案和这次乔治娅-海斯案是关键,至少从目前来看,两起案子都是BBj沉寂一段时间后再次作案的情况——暂且假设在这之间BBj没有继续作案,那么间隔时间的原因是什么?还有,两位受害者的共通之处是什么?
认真想想,海伦-克里夫斯案和乔治娅-海斯案,BBj都没有声明这是自己的案子,尽管这次的报警电话是一个全新动作,但如果不是他们故意刺激BBj,估计这次BBj也不会跳出来承认归属权,这和以前不同,那么,为什么呢?
瑞凡没有注意到柯克的沉思,他正在为奥利维亚更新情况。
“第二名受害者的尸体被发现后,他给警察寄了一封信,附上了第一名受害者凯拉-巴恩斯(kayla-Barnes)的驾驶证以及第二名受害者丹妮尔-马格娅(danielle-
其实,胡博肯就在曼哈顿对面,隔着一条哈德逊河,直线距离非常非常近,甚至手机信号也会串流的程度,但终究隔着一座桥,这是两个区域。
这已经是柯克第二次提出这个问题了。
奥利维亚也陷入深思。
瑞凡想了想,给出一个猜测,“也许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凶杀案,他和死者或者案件之间有着特别联系?他希望珍藏,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反复回味?”
这是一种可能,但柯克认为,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从犯罪侧写角度来看,事情说不通。
但是,在案件侦查初期,可能性本来就数不胜数,一切皆有可能。
奥利维亚收回视线,“所以,我们现在一共有六位BBj的受害者,我们知道她们是如何被挑选出来的吗?”
和“流浪汉案”相比,BBj的情况就更加明朗一些,受害者的特征更加明显也更加直白——
但棘手难度不相上下,甚至更上一层楼,因为受害者之间的联系更少,整理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