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葱:“……”
噢~原来是郑佳豪新娶的藏獒姐!
就说眼熟来着……
对了,郑佳豪不是太监了,怎么还能搞大女人的肚子?
一拍大腿,又想起来点花絮。
她具体也记不清是谁告诉自己,郑佳豪让他爸给他帮忙扒灰。
果然,这男人卧薪藏胆,有当宰相的潜质。
毕竟这天底下,可不是谁的肚子都能撑船,容得下自己的媳妇怀个亲弟弟,不是?
也不知道郑家父子是如何蒙混过关的,竟把王珍珍给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这父子二人,不应该姓“郑”,应该姓“高”,高人的那个“高”。
就在郁葱腹诽的时候,王珍珍又开始慰问郁家的十八代祖宗。
岂有此理!
泼妇!
郁葱正要推门而出,却又收回动作。
攥紧了小拳头。
这要不是孕妇,她怎么动手都行。
可万一要是出点啥问题,真闹个一尸两命,又或者是保小不保大的话,郑佳豪绝对会把屎盆子扣在她身上。
日后,他凭亲弟而贵,还不用继续伺候王珍珍这个场长千金,日子岂不是太舒服了?
就说郁肴肴远在哏都,怎么会和郑佳豪藕断丝连?
说不好这就是郑佳豪专门为她设下的诡计。
她可是郁·钮枯禄·葱,绝对是不会背锅的!
且看她借力打力。
心思百转,不过片刻。
从杂物间把梯子搬了过来,立到大门上。
她慢悠悠的爬上去,露出小半截身子。
茶言茶语,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看顾好肴肴表姐,是我工作太忙……”
王珍珍:“……”
这是闹哪样?
咋和她想的不一样?
郁葱拢了拢衣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墙头上,彬彬有礼的开口。
“孕妇同志,我能问一下,郁肴肴在千里之外的哏都,是如何勾搭上郑佳豪的?”
“她给我男人写信!骚气的不行!”王珍珍气哼哼的,换了个手扶着大肚子,又锤了锤腰。
郁葱感觉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杏眸一亮,道“哎呦喂,郁肴肴这么过分!我回去就揍她,给孕妇同志出气哈……”
“哼!”王珍珍得到了认同感,明显不那么窝火了。
“噢,对了,我记得我来这边的时候,郁肴肴脑子已经……更傻了,连人都不认识了。”
郁葱不动声色的给对方引导思路。
见人跟着思考起来,她又提醒,道“想不到啊,她居然还能写那些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也不知是谁帮她寄过来的,造孽啊!”
“她傻了?”王珍珍这才想起来,郁肴肴离开的时候,还是她爸给走的后门。
似乎还真听说这人脑子有问题。
如此,郁肴肴是怎么给郑佳豪寄过来的信?
傻子还能上邮局,买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