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到底还进不进去?”
金甲修士没话,他的同伴却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步问道,语气同样不善。
和金甲修士一样,他也看不起排队的修士,觉得与对方交谈都是浪费时间。
结果目光一瞥,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通行令牌,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眼睛瞪得滚圆。
他当然认得这东西,知道代表了什么意义。
“这……”
他张嘴想要什么,结果只出一个字,在唐震的注视下,将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这一刻,他突然有种感觉,金甲修士和自己都是傻子。
狗眼看人低,自以为是,坐井观……
原本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结果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屁都不是。
这种心理落差,简直难受的要命。
不过作为旁观者,他也仅仅是感到震惊和羞臊,以及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一向嚣张跋扈的金甲修士,这一次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真不知道他该如何收场?
意识到这一点后,那名修士连忙后退,同时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金甲修士。
他虽然很想提醒同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更何况到了此时此刻,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
金甲修士一直在盯着唐震,当看到看守者和同伴怪异的表现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们在搞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甲修士看向看守者,用淡淡的语气问道,却并没有理会唐震。
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此刻下意识的避开唐震,不愿意与他产生过多的交集。
那名看守者闻言,身体微微一抖,下意识的看向唐震。
唐震笑而不语,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但是目光始终落在金甲修士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金甲修士突然有种发毛的感觉,仿佛被猛兽盯上了一般。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守者的表现,让金甲修士越发不安,下意识的大声喝到,语气中带着一丝惶急。
“这……这位阁下的通行令牌,是……”
看守者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结巴,似乎还没有从震惊当中恢复过来。
“是什么,快点儿!”
金甲修士又气又急,再次追问道,心中的不安感觉却越来越浓。
“是,是禁区令牌!”
看守者大声喊道,随后对着唐震躬身一礼,退到一旁不再话。
就像他先前所的那般,不同等级的令牌拥有着不同的权限,唐震持有的这块令牌,属于最高的那种。
唯有石碑上排名前百者,或者是造物主级别的修士,才有资格持有这种的禁区令牌。
看守者在此值守上百年,见过无数的修士进进出出,但是这种禁区令牌却是头一次见到。
但凡是持有这种令牌的强者,绝对不能轻易招惹,否则对方一怒之下,自己必将尸骨无存。
看守者惴惴不安,琢磨着自己刚刚的行为是否过分,会不会让唐震心中不满,是的话又该如何才能补救?
站在旁边的金甲修士,已经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仿佛被惊雷劈打了一般。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唐震,脑海中乱作一团,不断回荡着“禁区令牌”的字眼。
这一刻,他有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