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祖父和父亲得知消息后如何说的?”季宽问。
孟仁平实言:“家祖和家父让我确保夭夭的安全即可。”
季宽懵了:“都同意?都不觉得孟大小姐此举甚是不妥么?”
“且不说这些,我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跑一趟。”孟仁平道出急着找季宽出宫的原因。
“你说。”季宽点点头,他没再追问孟天官与孟侍郎为何会和孟老夫人一样,对孟大小姐的行径全然无异议。
待他帮池南办完事儿,再仔细了解此中细况不迟。
届时殿下若是问他有关详情,他也就能对答如流了。
“乔家小姐之死,我已了解整个经过,夭夭此番上京衙公堂,什么状况都可能发生,为以防万一,乔家小姐生前跟在身边侍候的丫鬟是个关健,你帮我找到她,并将她活着带回来。”孟仁平道。
“那个丫鬟叫什么?”
“翠柳。”
“好!”季宽爽快应下,“往哪儿找?”
“我已让人高近探过,人已不在乔府,你此行,应往通州。”孟仁平提起茶壶给季宽倒茶。
“通州?”季宽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跑得倒挺快。”
孟仁平又给季宽的茶杯倒满:“翠柳的老家就在通州,老子娘都在乔府为奴,甚少回通州的老宅,此番远避,定是回通州无疑。”
“只要方向无错,我定不会空手而归。”季宽喝掉第二杯茶。
孟仁平再次倒满:“难保乔府不会另有安排,你此行除了生擒翠柳,也要小心,莫在浅沟里翻了船。”
“放心吧!”季宽喝完第三杯,起身走出小茶馆,骑上孟仁平早备下的快马。
“等你回来,我请你到宝莱楼喝玉液酿。”孟仁平双手互拢于袖中,许下奖赏。
季宽轻笑:“堂堂孟府大公子,也忒小气儿了些,我帮你如此大忙,竟只请我喝玉液酿。说好了,可不许赖账!”
孟仁平也笑:“殿下那边,我会进宫交代你的去向。”
季宽点头:“等我回来,一醉方休。”
曾重屺坐在萧百客栈三楼的客房里,敞开的窗台同样是面向京衙正门右侧的高墙,离得不近,也看不到高墙的光景,视线只能落在墙上,却落不到墙内去。
如此也看不到衙内公堂之上的状况。
他已让向凛去打听案情进展。
本以为得等上了一阵子,没想到向凛很快回来:“公子,宝珠受表小姐之令,守在京衙外,此去无需费功夫,宝珠便将堂审的内容尽数道出!”
待向凛把从宝珠听来的案情进展禀完,曾重屺即时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