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么一来,他与她的那些不解之谜,未明之事,都能联手找到答案。
这也是孟十三接下来想问的,既然李寿自个儿说了,倒省了她再问,等到他召她进东宫,听他说一说,她便可知其缘由,遂点头:“好。”
孟仁平在隔壁瑞棚竖着耳朵听了半晌动静,除了龙舟赛的锣鼓声、喝彩声,彼此彼落的高呼助威声,他是连龙棚里自家大妹妹的声音都未能听到一丝。
此令他十分郁闷。
孟仁吉亦如是。
孟美景与孟仁康姐弟俩则因专注观赛,为各自压彩的龙舟队提着半颗心,而无闲暇顾得上孟仁平与孟仁吉的心情。
孟仁安却是从头到尾都注意到了,不由跟着竖起耳朵听了老半天,结果屁都没能听到一个,他觉得他该给两位兄长提提建议:“大哥,二哥,你们这样听是听不到夭夭在龙棚里的状况的,要不然咱们过去拜见拜见太子殿下?”
孟仁吉觉得可以,闻言即时看向孟仁平。
孟仁安也在看孟仁平,毕竟他们三人,也就长兄已然当了官,且是东宫属官,要过去龙棚那边,自然得由长兄带头领着他们去。
“殿下约了夭夭同在龙棚观赛,定然是有事儿要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见殿下都可以,唯此时不行。”孟仁平否道。
“也是,若打扰到殿下,殿下定然怪罪。”孟仁吉回孟府的这些日子,可还没见过李寿这位储君,说要去拜见,他是很想拜见的,却也着实有些紧张。
一听孟仁平否了孟仁安的建议,他是既松了一口气儿,又有些放心不下呆在隔壁龙棚许久了的孟十三。
“行吧。”孟仁安是四兄弟之中,倒数第二不怎么担心孟十三的人,最不担心,可以说是完全没把孟十三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人,当数孟仁康。
随后他起身凑近观赛观得好似恨不得自己能下场的姐弟俩,随口问问二人所压彩头,都压到河中三条竞渡龙舟中的哪一条,他才好帮着助助威。
正事儿说完了,剩下的时间便是观赛。
孟十三对赛况不怎么了解,从进棚坐下到现在,她光顾着跟李寿说话,都没注意到赛事,谁胜谁负,也是不怎么关心。
她连彩头都没压,输赢着实与她无关。
她看向宝珠交代道:“我与殿下说的那些事儿,仅入你耳,不可外传,连赏春金银都不能说,可知?”
“诺!”宝珠郑重地应道。
她的交代毫不避讳他,他自也晓得她之意,遂跟着对常青令道:“夭夭之言,便是孤之言。”
常青严肃地领命:“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