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井行哑口无言,苏知府一拍惊堂木说道:“来人呐,将井行收监!”
“将那两个冤枉好人的皂卒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杨秋民无罪释放!”
听了苏知府的话,那卖烧饼的杨秋民千恩万谢的回家去了。
本以为此事也算尘埃落定,哪知没过几天又出事了,有一中年妇人来扬州府报案说:“民妇赵王氏,是杨秋民家的邻居这几天民妇发现烧饼铺一直没开门,也没看到有人出来走动,而且房门紧闭。”
“这要是往常,他们家早开门了。民妇好奇趴在门上,顺着门缝往里一看,我看到有个人躺倒地上,一动不动的。”
“民妇心想怕不是出事了吧,于是我赶忙叫来左邻右舍,大家一齐用力把门撞开。”
“我们进去后,见屋外一男子躺在地上,脖子上有深深的刀口皮肉外翻,血淌了一地,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利刃,我们一看这死者就是杨秋民,于是大家也不敢往里走了,赶忙都退了出来。”
“我们一商量,觉得还是让我先来报案,其他人在现场看着,这不,民妇赶忙就来了。”
苏知府听后,与我和温庭韵说:“杨秋民遇害了,你们马上带着差役,找上老仵作,赶紧去烧饼铺子勘察现场,争取早日破案。”
我们到那一看,烧饼铺子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我与同来的差役们说道:“立马清理现场,让看热闹的众人退后,以方便老仵作勘察现场。”
温庭韵也喊道:“官府查案!闲杂人等不得靠前!”
过了半个时辰,老仵作查验完毕,与我和温庭韵说道:“现场遇难者共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叫杨秋民,遇难的女子是他妻子,共同致命伤痕都在颈部,被利器割开致死。”
“另外有一年轻女子目前处于昏迷之中,有被侵犯施暴迹象,颈部有勒痕,经邻居辨认,为杨秋民之女。”
又有差役来说:“烧饼铺子里被翻的很乱,有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被打开了,但里面空无一物,另外有很多足迹遍布屋内,显得很是杂乱。”
我听完走差役的叙述走进房间细细观察,与温庭韵说道:“看着现场种种迹象,应该是有一伙贼人破门而入,杨秋民持刀反抗,但不敌贼人最先被砍死。”
“之后,贼人来到屋内遇到了杨秋民的妻子,将她杀死在里屋。又侵犯了杨秋民的女儿,并打算将其勒死。”
听了我的话,温庭韵说:“从现场来看像是入室抢劫杀人,之后见色起意又侵犯了杨秋民的女儿后,歹徒才从容离开的。”
我向前走了两步,蹙眉说道:“庭韵,你想过没有,一个只开了两个来月的烧饼铺子能有多少存款?”
“何至于被人明抢?”
温庭韵听了我的话后,沉吟片刻说道:“兮儿,这似乎更像是蓄意报复。”
“难不成,是前几天在扬州衙门里被苏大人责打的皂卒所为?”
我俯身查看了死者的伤口说道:“庭韵,你来看,你觉得这凶手的刀法如何?”
温庭韵走过来看了看死者杨秋民颈部的伤口后说道:“这伤口很深,明显持刀者力道很大,而且刀法娴熟,一刀致命,绝不拖泥带水,绝对是用刀的高手。”
我起身走到女死者身边,看着那皮肉外翻可怖的伤口,转身与温庭韵说道:“庭韵,你觉得什么样的刀手会有如此力道?向地方上的那些皂卒,会有这样的武艺吗?”
“还有,那个做工考究,精致的木匣会是一个烧饼店掌柜该有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