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套大刑用完,这马铁牛与朴昌海被打的哇哇直叫,死去活来,朴昌海受刑不过,看着马铁牛口中喷血叫道:“瞒不下去了,还是都招了吧,再不招供,会被当堂打死的!”
苏县令听了朴昌海的话,让衙役先住手,一拍惊堂木说道:“朴昌海你说!”
那朴昌海撑起身体,长叹一声说道:“大人,我与马铁牛是一起从南方来此地贸易的布商,租住在灵镜巷那个院子里有些日子了。”
“本来房东说好租金月付钱三贯,可到了月末时,女房东非得收我们每人三贯,我与她理论,谁想那女房东根本不通情理,死活不让价。”
“这到也算了,第二天她见我兄弟铁牛健硕,便去勾引,先假意让我兄弟帮忙搬东西去地窖,可等我兄弟搬着东西刚进地窖,她就撕扯自己的衣服,对我兄弟进行勾引。”
“我铁牛兄弟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谁想女房东刚喊两声,地窖大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他丈夫与另外一人冲了进来,两人手拿木棍,先把我铁牛兄弟打了一顿,又要报官。”
“为此我替铁牛兄弟赔了好多银钱,才算了事。”
“晚上我铁牛兄弟与我说女人女人没睡到,用作贸易的银钱还被讹光了。”
“他越想越气,就跟我商量趁夜把银钱抢回来,于是等房东睡吓,我俩找了两根棍子,刚走到房东家门前,就看到同院住着的一对老夫妻从外面回来。”
“我铁牛兄弟怕他们喊叫坏事,跟我说杀一个也是杀杀一群也是杀,索性一棒子一个都给了结了。”
“我们打死那老两口后,又溜进房东家里,我先用棒子一下敲死了男房东,铁牛则对女房东先奸后杀,事后,我俩将他们挨个拖进地窖时,恰巧撞见白天伙同男房东一起殴打铁牛的男人来房东家喝酒,于是我俩也把他一并解决扔了进去。”
“在这之后,我俩又把他们的衣物行李藏到柴堆下面,造成他们连夜回老家去的假象。这才安心住下。”
“谁想铁牛一时贪财,杀了李钱多,要不然也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朴昌海越说越气,恨恨的锤了自己大腿一拳。
案情到此才算真相大白。
苏县令听了朴昌海的供述说道:“朴昌海,马铁牛这二人因心术不正连伤六命,手段残忍,影响恶劣,判二人斩立决!提报扬州府核准!”
散堂后,苏县令依旧愁眉不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与他说道:“堂哥凶案告破,为何依旧愁眉紧锁呀?”
苏县令叹口气说道:“唉!兮儿,这起凶案虽然告破,可江都县人员往来繁杂,如何避免类似案件发生,才是堂哥如今所想啊。”
听了苏清河的话,我走过去冲他笑着说道:“堂哥这有何难,以后凡是租房者,必须到衙门记录备案,凡是隐瞒不报者吃官司,打板子,如此便可大大减少甚至杜绝此类案件的发生了。”
苏清河听了一拍脑门豁然开朗说道:“哎呀,怪不得堂妹被民间誉为扬州神断!真真聪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