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孟似笑非笑问:“怎么,想找我报仇?”
保尔摇摇头:“我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相反,我十分欣赏你,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加入血手?”
此话一出,孔孟却愣了。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开口邀请自己。
保尔接着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以兄弟你的才能,只要加入血手,一飞冲天是迟早的事儿。
或许你对我们的组织充满疑惑,觉得我们是非法组织,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知道在你们华国,非官方社团是不被允许组建的,特别是那种不受控制的社团更是明令禁止。
而米国不同,政府虽然不提倡,但也不禁止,不然你觉得像米国这样的超级军事大国,会拔除不掉我们这样的社团?
说句你更不敢置信的话,我们的社团还有正规的营业资格证,甚至在一些特殊时候,还能领到政府的补贴。”
孔孟:“……”
不是他不相信保尔的话,反而他十分清楚,保尔不会欺骗自己。
都说米国社会混乱,社会犯罪率最高,他以前一直不信,现在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不是美国没有能力制止,相反,如果他愿意,最多一周,就能将这些社团彻底拔除干净。
但现实绝对不可能,米国能不推波助澜就已经很不错了。
摇摇头,孔孟懒得和对方废话。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得到米国中号称最凶残的社团中一位高级成员的赞赏。
看到孔孟的态度,保尔反而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担心,因为你故意填写支票的事,会被社团记恨?从而被打击报复。
如果这样想,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血手规定,社团内部严禁相互斗殴,违者挑断手筋脚筋。
再将你的情况和社团说明之前,我会让你直接加入社团,这样一来,就算其中一些人有意见,也拿你没有办法。
而且只要你向大家展露出你的真实实力,那很快就会有变成佩服,并真心诚意的接纳你。
如果运气好,你以后成为组织的头号话事人都不是不可能。
孔孟:“……”
他不得不承认,对方实在太能摆活了,说的他都有一点小心动。
当然心动归心动,他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自己一位老师,转行加入社团,而且是一位外国社团像什么话?
时间慢慢流逝,很快一小时过去,保尔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孔孟选择接听。
就听对面男子道:“保尔哥,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那个女人带到了你说的地方。
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我亲自动手?”
孔孟一愣,模仿保尔的声音道:“动手?动什么手?”
手下小弟冷冷一笑:“当然是斩草除根了。
既然这个女人不听话,那就杀鸡儆猴,好再次彰显一下咱们血手组织的威明。
孔孟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组织的凶残。
他甚至还看了保尔一眼,有些犹豫自己答应放过对方是不是太草率了?
轻声咳嗽两声,他对对方小弟道:“不用动手,你将人放到那里,然后离开就行。
剩下的事我自己会做。”
小弟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露出了然的表情:“保尔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可走了。
你千万悠着点,组织可明令规定,咱们劫财杀人越货都不成问题,但坚决不允许强迫别人做那种事。
轻者直接逐出组织,重者必须将多余的腿砍断……”
孔孟语气忽然露出不耐烦:“啰嗦什么?让你滚蛋你就立刻给我滚蛋。
老子什么时候需要你教训了?”
小弟被他一顿臭骂,赶紧灰溜溜的离开。
又等了约十分钟,在小弟离开的地方,一辆白色吉普车忽然停下,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他们熟练的推开门,很容易就发现女人质,展示了无与伦比的专业素质。
很快女人质被送上车,接着车子发动,一溜烟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孔孟也选择离开。
两小时后,当小弟再次拨打电话,确认自己大哥办事进程,才愕然发现一个事实,自己上当了。
九华医院虽然也是美国的一流医院,但是因为地理位置原因,这里病人并不多。
病床之上,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妻子,郑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他妻子显得十分淡然:“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郑成立刻摇头:“主要原因在我,如果不是我变心,也不可能变成那样。
虽然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但何尝不是一次对我自己心智的考验呢?
而且很遗憾,我并不合格!”
“不,你错了,在我实行计划的时候,将你的性格和行为准则等一切一切都告诉了对方,而且帮对方准备了五个方案。
与其说你被那个女人迷倒,不如说是再一次跪拜到我的石榴裙下。
我对你的了解比你想象中的要深的多,你从创业到成功,见识过的女人不知凡几,其中比比对方优秀的也不少,可哪一个曾让你心动过?”
郑成顿时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妻子说得好像非常有道理。
这样就没事了,被妻子征服一次或者征服两次,并没有本质区别。
最后两人同时看向孔孟:“孔老师这次要多谢你,如果没有你,后果怎么样,真的不敢想象!”
孔孟淡淡一笑:“你们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收之桑榆失之东隅,你们失去的或许更多。”
郑成道:“不就是钱吗?在别人看来钱是好东西,但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些数字而已……”
谁知他话音未落,就见孔孟如同变魔术般,变出一个小纸条。
接着小纸条展开,郑成夫妇都呆住了,这竟然是一张空白支票。
“空白支票不是当着保尔的面撕了吗?”
“是啊,怎么……”
孔孟淡然一笑:“怎么可能?我给他邮寄的是假支票,真的一直在我手里,根本没动过。”
说着他继续开口:“虽然在保尔面前,但那都是为了忽悠他用的话术。
他主会主动过来,只是我的猜测,万一呢?
如果对方根本就没有找我灭口的心思,而是选择直接跑路,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而且寄假支票有寄假支票的好处,一旦发现对方有这样的行为,我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向他说明真相。
这样一来,他为了拿到真支票,还得再次和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