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他怎么觉得自己妻子每隔一个星期就要去抓安胎药呢?她喝得过来吗?而且这安胎药还蛮贵的。
他心里存着这个疑问,总感觉有个疙瘩似的,伤好了后,他在门口溜达着,突然看见一棵柳树下两个男人在说话,说的好像就是他的妻子,看见他走出门口,他们讪讪的闭了嘴,眼神里总是有些不大对头。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到自己妻子再一次去吃安胎药的时候,他便换了一身衣服,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后面。
只见妻子路过那家中药铺子,没有停下脚步,径直往前面走去,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巷拐了进去,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那户人家里,有个模样非常清秀的男人偷偷摸摸的出来接应,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房间了。
他也偷偷的潜进了院子,趴在墙根透过窗户上的一个破洞看着。
妻子一颗颗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小枕头,她臃肿的肚子瞬间平坦了,两人急不可耐的上了床,做起那种事情,真是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床板都咯吱咯吱的作响。
“最近没什么零钱花…”
“我早就知道了,所以给你带了些钱来。”
“这些钱怎么够用?还不够塞牙缝。”
“你且忍耐着些吧,等他死了我们能继承好多钱呢。”
“那你倒是说说,他什么时候死?”
“他现在不是喜欢在外面寻花问柳吗?我就特地安排了两个长相漂亮的,专门陪他做,消耗他的身体,还引他吃些壮阳补肾的东西,再过段时间,精气都用完了,就跟被榨完甜水的甘蔗一样,要死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就算还活着也是个废物了,迟早都任由我们摆布。”她说。
“你tm的…真是把我当成傻子了!想杀我?我先杀了你们再说!”
二傻一阵血气冲上心头,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便拿着根粗一点儿的柴火冲进了房间里,一头敲在奸夫的头上,把他敲昏了,妻子没想到他就在窗外,一下子惊慌失措,他双手掐在她脖子上,没多久,她就死了。
二傻松手了,她软软的倒在地上,奸夫缓缓的醒了过来,神智似乎还不是很清晰。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也给杀了!这样才能高枕无忧。”他心想,然后掀起了床上的棉被硬盖在他头上,奸夫双手双脚瞪着,死命挣扎。
他自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活生生给闷死了,惊慌失措的逃走了。
他躲在家里跟个缩头的乌龟一样惶惶不可终日,还没超过两天,他就被抓起来了。
奸夫*死在一起,杀手是谁,实在太明显了。
“砰!”
老乞丐说到这里的时候,跟我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故事结束了?”我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还差一点没讲完,不过我听到房间里已经有动静了。”
我侧耳一听,还真是啊,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李伯的声音虽然是挺冷淡的,不过也能听出一丝兴奋。
我本来想要直接进去的,但是想起刚才李伯交待过我的等他叫我进去我才能进去,要是我现在贸然进去了,发生了什么意外,他又要怪罪我了,于是我又只能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坐下,可是做了没几秒钟,我又实在是坐不住,跑到门后面侧耳听了起来。
“方明,不是老婆生孩子,你这么急干嘛?”老乞丐皱着眉头说道。
“你不是我,你当然不懂了。”我说。
“方明,老乞丐,你们两个人可以进来了,别站在门口说悄悄话,我又不是听不见。”李伯说道。
我想都没想,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雨晴虚弱地躺在床上,呼吸很困难的样子,身上的那些中草药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李伯坐在屏风的后面,手里拿着一个小蜡烛,摇晃着微弱的光芒,他的脚边也有六盏蜡烛,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雨晴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便往我这里看,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在询问我为什么这样盯着她,都怪老乞丐刚才跟我说了那么一个长长的故事,害的我把我本来准备好的告白的台词给忘了个一干二净,我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方明,先别顾着跟她聊天,把她身上的那些东西扯下来再说,那些东西裹在身上很难受的。”李伯盯着烛火说道。
“哦。”因为紧张,我的手颤抖得很厉害,撕个保鲜膜,把我撕得满头都是汗,好不容易吃完了,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中草药,味道比刚才还要难闻。
“方明,把那些中草药丢出去,老乞丐,你再去烧盆热水来,你们走路的时候记得小心些,别把我的蜡烛给踢翻了,待会跟她聊天的时候,也不能让她情绪太过激动,我守了一个晚上也累了,要回去睡觉。”李伯跟使唤一个小帮手似的使唤我,把那几盏蜡烛摆成了一个圆圈,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好。”我擦了一把汗,把它们扔了出去,又回到了屋子里来。
“咳咳咳…”雨晴猛的咳嗽了起来,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