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比户町。
这里有着冬木市为数不多的高层酒店。
而其中一栋最高的,也是最为显眼的酒店名为慕思,以其完备的设施以及优良的服务还有高昂的费用出名,可以说是冬木市最好的酒店了……
不过很明显,今天过后,这些都啊过去式了……
因为这里也迎来了一场“煤气爆炸”……
“混账,你要干什么?!”
“住手!索拉!该死!月灵髓液!!!”
一连串物体破碎声与能量爆炸声鞭炮一般响彻在这片不大的房间之中接连响起,浓重的烟雾四处弥漫,几乎瞬间便是笼罩了这片不大的空间。
如此优秀的环境当中,但凡在出现一片火苗,那就是一处标准的粉尘爆炸演示基地。
而很恰好的就有一道火焰呼的在空气中燃烧了起来。
一瞬间,扩散的高压与高温便是直接笼罩了整片房间,散开的烟尘之中只有一道带着几分戏谑的声线,越传越远。
“你老婆借我用用,放心,用不了多久,顶多晚上我用完了就还给你。”
而在爆炸的冲击波过后,一片如同镜面般的屏障快速向着两边展开,露出了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一脸阴沉愤怒,只要从眼神当中喷射出火焰的男子。
这位自然也就是时钟塔的君主之一,肯尼斯肯主任。
查看着房间当中那好似拆迁队来过一遍的恐怖布局,周围肯尼斯好不容易布置下的魔术工房还有魔力熔炉全部毁坏,但这些东西并没有让他哪怕皱半点眉头。
真正令其怒不可遏的乃消失在空气当中,属于他未婚妻的身影,还有空气中那不断回荡的糟糕的台词。
“啊啊啊啊——”
愤怒的咆哮声从肯尼斯的口中传出,月灵水也好似暴走的野兽,一般化为刀刃,不断的劈砍着周围的墙壁,将周围坚硬的钢筋混凝土剥离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灰色碎块,白色的墙皮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脱落。这已经不只是拆迁队来过了,看那不断延伸的裂口,此处怕是最好的情况也是要被定义成危房。
“混蛋!aster!我与你势不两立!!!”
无边的怒火之下,肯尼斯甚至连所谓的保密协议都忘了。声音直接传出酒店,传出数百米,甚至整片街道都听的一清二楚,好在有扛着他老婆的斯诺路过帮他屏蔽了一点影响,这才让他避免了时钟塔可能因为此等影响对他的责罚。
对此,斯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仰天感叹道:
“果然,我还是个大好人啊……”
当然笑话说说就行了,真的要涉及人格的话,那就有点过分了。
斯诺突然绑来肯尼斯的老婆索拉自然不是因为斯诺突然觉醒了什么丞相之志,也不是他继承了什么魏武遗风,单纯只是斯诺发现这些魔术师的梦不好抽离知识,所以直接把人绑过来学习移植令咒的先进知识而已。
经过早晨上的复盘,斯诺终于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天天过的会那么奇怪,总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忽略了些什么。
没出斯诺忘掉的就是令咒。准确的来说是夺取令咒。
一般的令咒转让方法需要转让的双方都同意才可以进行,这种东西只要是个魔术师都会,言峰璃正上那么多的令咒就是这么来的。
但是对斯诺而言,这种方法不能说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只能说是用不了一点。
因此斯诺这才一直没有想着对御主下手。
要知道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御主虽然比之五战强了不止多少。但是可以说一个个都被斯诺天克,可以说,跑都跑不了一个。
真是从道义上御主对战御主也是完全合乎情理连闲话都说不了一点儿的事情。
但偏偏之前的那段时间,斯诺一直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哦不,应该是说这种想法全都被莫名其妙的因素消减了,令得斯诺刚一冒出这个想法,就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来打扰,将之忽略到脑后。
直到斯诺想清楚这么一个情况,然后使用恶魔的荆棘王冠加固了自己的欲望,即便忘记也会立刻因为欲望想起,这才固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手段斯诺绝不相信,是四战当中的任何一个英灵能做出来的,因为斯诺印象当中的英灵,没有一个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还有一个不属于斯诺记忆中的个体还是个berserker狂战士,更不可能……
那么答案斯诺左思右想也只可能有两个了,一个是萧奕仁,不过斯诺问了不是。
那最后也就只可能是所谓的抑制力,也就是阿赖耶和盖亚……
虽然斯诺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阿赖耶和盖亚阻碍自己行动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有什么好处。
但是那种意识集合体生命在想些什么,斯诺这个单体意识猜不到不是很正常么?
不是,祂们两个难道还能是斯诺自己干的吗?
因此斯诺也就没有多猜,只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不管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抱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只要继续走下去,对方总会走出幕布,来到斯诺的面前,展现自己真正的目的……
至于说此刻的斯诺还是先完成自己的事吧……
……
有着梦境维度和薛定谔的猫的帮助,虽然强行转移令咒的魔法本身很复杂,但是斯诺学起来却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从夕阳西下之时,斯诺将索拉绑了过来,月到柳梢头的时候,斯诺差不多也就学会了这一技能。
现在是圣杯战争第三天的夜晚,斯诺之前行动的影响力不大不小,整体的剧情还是依照有条不紊的步骤继续前行。
经过了又一天的准备之后,征服王和他的小娇妻一直以来期待的三王宴会终于可以开始了。并不属于三王之一,但身为御三家的间桐家这边自然也是收到了属于征服王的邀请帖,只不过这请帖看起来就不是那么温和了……
……
“啊啊啊——”
“rider,我们这么进去,人家真的会愿意来参加所谓的酒会吗?不会被人直接打出来吧……”
看着不远处的间桐家宅邸,半空之中,坐在牛车之上,双手牢牢的抱着自己的rider,一张嘴就感觉有凉风疯狂往嘴里灌的韦伯嘴巴哆哆嗦嗦的对自家rider的行为表示抗议。
但是如果可以能成功,那也就不叫抗议。rider征服王闻言只是仰天一番大笑之后拉起缰绳,一边安慰着自家的“小娇妻”一边直接打破了间桐家的一片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