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的风向一时一变,吃瓜群众们总是迫不及待就下场,然而漩涡中心的鹤御却有心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谁知会不会碰巧就有笨兔子迫不及待地撞上来呢。
中心是漩涡最平静的地方。想到小丫头今天受了惊吓,鹤御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带着妹妹来到了商场,完成之前未曾进行的计划——买衣服。
没有什么比买买买更解压了。
进到商场里的小丫头秒变撒手没,兴致勃勃地从一个店飞到另一个店。她扑闪着大眼睛抱住哥哥,问:“说好了,今天哥买单?”
鹤御大方地点头:“本来就想给你和爸妈添置点衣服,我也不会挑。就拜托妹妹啦。”
“哦耶!”疯丫头一蹦三尺高,一米五的个子,鹤御不禁侧目。心想,难道我妹也是个武学奇才?
小丫头试衣服时大几千的衣服试了个遍,可结账时专捡二三百的买,惹的那些店员开头多热情,最后就多不耐烦。小丫头倒不介意这点白眼,抱着衣服开开心心,还是鹤御忍不住,拎了一条手工镶珠的裙子标价四千多。
妹妹惴惴不安地拉着哥哥的手,轻轻晃一晃:“哥,太贵了,看看就行了。”
鹤御顺了把她的马尾辫,决定一会儿再去给妹妹挑点小饰品。
店员正在打包,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鹤御一看,尾号连着六个,。好家伙,光一个手机号就值大几万了吧?
妹妹好奇地探出头:“是刚才那个姐姐吗?”
“不是,陌生号码。兴许是节目组的。”说着顺手接起来,人往店外溜达。
“喂。鹤御先生。”
听声音是个年轻人,似乎中气不足,说话是拖着长长的气音,慢条斯理的。
“是我,你是哪位?”
那边轻笑,卖起关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鹤先生现在似乎遇到了麻烦?”
妹妹提着袋子出来,好笑道:“谁嘛,惹哥哥臭脸,黑的能刮掉三斤煤渣。”
鹤御也想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装逼犯。
他不耐烦道:“有话快说,不说挂了。”
那边这才急了:“我能帮您解决网上的小麻烦。鹤先生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吗?”
鹤御黑着脸挂断电话。
话筒里传出嘟嘟的忙音,披散着长发的年轻人茫然回望。在他身后,赫然是一张复制粘贴一般的年轻的脸。
那个同样黑发披肩的年轻人正审视着他,就仿佛在审视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冷淡,漠然的视线与纯净迷茫的视线形成鲜明对比,清晰地昭示出两人的不同,而复制粘贴一样的自己,对那个冷漠的年轻人来说,似乎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销毁吧。”年轻人冷漠地命令,关乎另一人生死的决定都说的轻描淡写。
“是,老祖。”
一道黑影不知从房间何处飘了出来,将那茫然无措的年轻人轻轻一提,拎着小猫小狗一样的姿态出了门。
一个中年儒雅的男人坐在鬼祀下手,等人关上门,提起茶壶为鬼祀斟一杯清茶,而后才轮到自己。
“先生可是生气了?”
鬼祀意味不明地一笑,袖着手闭目养神。片刻,中年人伸手探了探茶温,恭敬道:“先生,温度刚好。”
鬼祀这才执杯慢饮,说:“莫急,小心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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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衣服回家,少不得一顿埋怨。不过鹤御果断将妹妹推了出去。上吧,小棉袄,你抗风的时候到了!
鹤虞:哭唧唧。
鹤爸鹤妈不过是嘴上唠叨两句,真拿着儿子给买的新衣服,喜的眉开眼笑。父亲宝贝似的将衣服挂进衣柜,甚至嫌弃那金属衣架会把肩膀挂起包,专门挑了裹棉的衣架。母亲则爱美些,也爱炫耀,当即就换上新衣服,打算穿着去跳广场舞。
近些日子因为儿子带着老人们练剑,那些广场舞的大姐们对她都客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