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后来坐拥百万亩良田的丑态,而今拥田而不向朝廷纳税,频繁祭孔而虚耗祭品,居位又失其德,这些终究是要进行推倒。
只是圣人的地位太高,而衍圣公又受天下读书人所敬畏,偏偏历朝历代礼待早已经成为惯例,想要拔除亦不可能一蹴而就。
朱祐樘知道自己的执政时期至少还有十七年,便在礼部的奏请上回复道:“由翰林侍读学士谢迁前往,不宜过度铺张浪费!”
尽管知道派遣翰林侍读学士谢迁会引起风波,但自己终究是这个王朝的君主,而且手握着十三营,倒不需要过度畏首畏尾。
在处理有关礼仪方面的奏疏后,便着手自己最重视的军事领域。
十二营闹饷的症结其实是以成国公府为首的十武勋,只是刺驾事件发生后,这十位武勋虽然没有承认是他们鼓动营兵闹饷,但亦不敢再推波助澜了。
其实亦是难怪,自己连庆云侯都是说斩就斩,他们自然会感到害怕。一旦他们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的手里,这一刀必定挥下,甚至是灭他们满门。
从十武侯的反应来看,此次刺驾事件反倒不太可能是十武勋共谋,顶多是一二个武侯悄悄密谋。
虽然闹饷的风波平静下来,但十二营的兵饷确实是太低。为了防止真正的人才外流,尽管不能跟神盾营看齐,但适当提高待遇营兵的待遇是有必要的。
朱祐樘针对十二营的兵饷进行了变革,给兵部的指示是:“十二营设十二级饷,举走马和骑射比拼排名,胜者再战神盾营,再胜可夺神盾营半饷!”
既然是要强军,那么就要以实力说话。且不说十二营压根没有什么功劳簿可躺,现在想躺着就拿高薪,自然是门都没有。
事情终究不可能事事如意,虽然林国栋被逮到东厂用酷刑拷打,但东厂给予的回复仍是林国栋没有供出幕后主使。
从此事扑朔迷离的刺驾事件中,他发现自己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天子,但想要看清所有臣子的真面目亦是十分的困难。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不认为谁能绝对的忠诚,亦不迷信所谓的忠臣。现在他尽力将能做事的人放到适合的位置上,一切以政绩为考核标准,做一个赏罚分明的帝王。
“陛下,该歇息了!”刘瑾轻步走着过来,显得关切地通报时点道。
朱祐樘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生活,由于有几十号人服侍自己,倒不会感到过于困乏,甚至现在还挺精神。
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而明天还有其他安排,故而便决定回去休息。
由于正春的气温有所回暖,现在已经不再住那间狭窄且比较封闭的居室,而是被安排在第一层的左侧居住。
朱祐樘回到里间,只需要将手伸出,便有几名宫女上前替自己更衣。
由于他有洗脸睡觉的习惯,往床沿边一坐,便会有人上前替他进行洁面。
充满体香的少女藩金铃来到床前,那双漂亮的眼睛充满着柔情。在给朱祐樘洁脸的时候,比对自己的脸还显得细心,连同眉头都要认真且小心地擦拭。
朱祐樘的眉毛比较浓密,而十八岁的年纪肌肤似雪,让藩金铃亦是不由得感慨朱祐樘的皮肤是真的好。
只是藩金铃正要帮着清洁另一边眉毛的时候,一只有力的心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致使藩金铃的俏脸瞬间慌张起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差错。
朱祐樘将藩金铃慌张的反应看在眼里,发现这个总喜欢在自己面前解开一颗纽扣的少女,终究还是一头纸老虎。
只是上次在大较场上的表现,虽然不能百分百断定这个少女没有私心,但在那个关键时刻扑到自己身上,起码证明她的勇气和立场。
何况,这个少女的身子真的很软很香。
朱祐樘不等藩金铃反应过来,便将她的小蛮腰往身上一搂,然后将这个香喷喷的少女抱到自己的龙床之上。
十八岁的年纪倒不需要过度节制,而今男人在皇宫更是稀缺品,对这个对自己有意且忠心的少女,确实要好好地恩宠一番。
刘瑾见状,当即急忙挥退身边的所有太监和宫女,却是知道这一位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新女主子之一。
藩金铃初时慌乱,完全不清楚自己哪里出了过错,直到看见朱祐樘那双充满欲望的目光,这才欣喜地咬了咬下唇。
她的挑逗,终得回响。
能在这么多宫女竞争中来到乾清宫不易,而今能够躺在这龙床上更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何况她早已经将心交给了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子。
“你不怕吗?”朱祐樘看到少女咬下唇的动作,便微笑着询问道。
藩金铃似乎怕自己说话太慢会表达不清心意,急忙用力摇头。
“别动!”朱祐樘几乎每天都看到这少女的第一枚纽扣解开,此刻像是要探索里面的秘密般。
娉娉袅袅十五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朱祐樘看着眼前所呈现的艺术品,仿佛自己是做着一个长长的美梦,即便是人间绝色在自己面前亦会主动逢迎。
遇到照骗网友都要讲究含泪打完,此刻的朱祐樘在这里释放着天性,而藩金铃由生疏变成熟悉,甚至表现出很强的天赋。
喵!
一只小花猫再次从那个笼子逃出,却是发现今晚的乾清宫出现诧异之事,断断续续有铃铛声传出。
只是它的关注点并不在铃铛声中,却是朝着一只小老鼠追了上去,而今晚的乾清宫是猫抓鼠跑,铃铛在谱写夜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