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占反应过来,连忙站在两人中央,哀求地看着姬松。
“什么可以这样?你倒是给本侯说清楚。”
姬松眼中闪着寒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将其一刀劈死的意思。
道姚昶只是一愣,随即梗着脖子大声道:“我姚昶就是说了,他要您的时候千好万好,事情办好了,就想要摘桃子,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姚昶就是不服。”
刘占呆呆地看着姚昶,他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地姚昶,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是找死啊!
“啪!”
一声脆响在房间书房响起。
姚昶不可置信地看着就像是要择人而噬刘占,好似还没反应过来,这刘占为什么要打自己?
刘占在姬松惊愕的目光中,又是狠狠地在姚昶脸上的另一边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
“你什么你?说话之前先想想你的身份,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想要干什么?啊!”
姚昶失神地看着紧揪自己衣领的刘占,先是嘴唇动了动,最后却深深地叹口气。
姬松收起横刀,一把拨开挡在两人身前的刘占。
“行了,别在本侯跟前演戏了,姚昶脑子抽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姬松没好气道。
刘占讪讪地看着还被姬松提这的横刀,谄媚道:“这不是刚才被您的威严吓着了嘛,怕您一不小心真的将老姚给一刀劈了。”
来到姚昶跟前,姬松有些复杂道:“你以为只有你委屈了?”
“看看长孙冲,再看看房杜两家的嫡子,他们就没有委屈了?”
“但就算是有天大的委屈,也要老老实实的去该去的地方。”
他看着倔强的姚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本侯现在后悔将你拉进司农寺了,你少时吃尽了有功劳不得升迁的苦楚。”
“好不容易来到司农寺,这个可以让你一展报复的地方,本侯知道你很珍惜,也很用功。”
“为了将关中开发出来,你多少个日夜没有合眼,又吃了多少苦,这些我姬松都看在眼里。”
姚昶的双眼慢慢变红,最后甚至蹲下身子大声痛哭起来。
他心里苦啊!
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现在却要离去。
他不知道这次离开司农寺,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当他听到要将他调离后,整个人连精气神都没了。
姬松亲自扶起姚昶,说道:“但这些不是你可以怨愤的理由,当初也怪本侯,要不是接受了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姚昶哭出来后,心中的那股郁结之气,也算是泄了出来。
“这怎么能怪侯爷您呢,当初要不是这些人和他们身后的关系,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将司农寺带上正轨。”
刘占也说道:“是啊侯爷,当初什么情况我们最清楚了,当初各部都给了我们些什么人?要不是您去户部厚着脸皮要来的一万贯经费,哪有我们现在?”
“所以,千错万错,也不能怪侯爷你啊!”
姬松示意他们坐下,他也来到桌案后面,就像脱力般的靠着椅背,苦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司农寺让陛下感到不安了,自己亲自派去的人,不到一月,就只能辞官不做。”
“这样的司农寺不是陛下想要的,哪怕哪怕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