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鸿等人这才退下,背脊骨发凉,险些中计!
秦云再度冷笑道:“怕不怕是你的事,朕不在乎,朕只在乎,怎么慢慢的玩死你!”
见识了满江红的死,中年男子本能的一颤,说不惧怕是假的。
秦云很满意,他虽暴怒,但头脑绝对不乱。
摸出从宇亭那里得来的腰牌,跟中年男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试探性的问道:“崆峒派的人是你们杀的吧?”
“你们的用意是什么,金牙草又是怎么流露出去的,难道只是为了栽赃朕?”
“还有你们白莲教的一切消息,来自何地,首领何人,以及所有谋划。”
“全告诉朕!这样,你还可以有一个健全的后半生。”
闻言,众人一凛,健全的后半生?
中年男子也忌惮,但又抬起头,目光怨毒:“做梦!!”
强硬的态度,没有丝毫投降的意思。
让丰老常鸿等人一阵蹙眉,没想到这批人里最嘴硬,最有来头的还是这个眉头有黑色莲花印记的中年男子。
但秦云却是一笑,丝毫不气馁。
这一下,他更加确定这个人是白莲教的核心,至少知道一些普通教众不知道的东西。
只要确定这个,其他的就可以慢慢来。
“很好。”
“打断他双腿双脚,每顿吃干食,不给他水喝。”
“然后装车,随队伍回帝都!”
秦云冷漠说道,作为现代灵魂,他深深知道这种受过训练,有着信仰的人该如何折磨。
用刀砍,只能激发凶性。
吃干食不给水喝,这种看似极其普通的折磨,却是人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
一旦时间久了,喉咙干涸到会黏在一起,意志力会一点一点瓦解。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战乱地区的女子,没有吃的没有喝的,甘愿上山去给马匪当泄愤的机器。
对待狠人,就要用狠办法。
“哼!”
“都是徒劳,都是徒劳!!”
那中年男子叫嚣,眼泛凶光,根本没有阶下囚的意思,被拆穿之后,更是无所顾忌。
直至他被拖远,禁军敲断他的双腿,才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可他依旧怒骂。
“我不会说的!”
“你不要做梦了!”
“你们这群肮脏的血脉,就该被焚毁!”
夜色死寂,他的惨叫还在蔓延。
“陛下......不如老奴再去追捕一些漏网之鱼?”
“只有一个活着的俘虏,恐怕很难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当务之急,必须找到那支白莲教的不明军队啊。”
丰老神情严肃的提醒,言外之意,白莲教的俘虏全都杀了,其实是不明智的举动,但他尊敬秦云,选择认同。
这话,得到了常鸿等多数人的同意,纷纷看向他。
秦云却摇头。
“不,俘虏再多,其实也获取不了什么有用的情报。”
“就像刚才那个满江红,他应该已经是白莲教的大人物了,可朕断定他知道的很有限,甚至并不知道白莲教的核心机密。”
“说白了,就是个打零工的。”
闻言,众人一愣,丰老也傻眼。
打零工的?
什么意思,在富人家里被聘请,看家护院的?
“陛下如何的知的?”有人疑惑开口。
秦云冷笑:“刚才那个眉心有黑莲花的男子,朕确定他是白莲教的核心人物,但他在看到满江红要叛降的时候,一点都不慌张。”
“仿佛满江红出卖组织,也无所谓。”
“这一点,足以证明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