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着的武器也是在两人的威胁下产生抖动,现在的他们连武器都拿不稳,更不要说去保护侯爷了。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倘若你们要执意跟我作对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轩辕秩成的眼神早告诉他们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听到轩辕秩成的恐吓,侯爷立马拎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官兵,将他强行拽了过来,并发出命令。
“你们这几个人是要干什么啊!替本侯杀了他们!”
他们哪有这个胆子跟轩辕秩成和夏凡二人作对?顿时手软,只感觉身体都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因为过于恐惧从而导致他们不敢去正眼看人。
迫于巨大的压力,他们只有放下自己手上的武器,随后落荒而逃,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毕竟他们还想活!还有老婆孩子在家中,可不想因为这事把命给弄丢,挨骂什么的都是小事。
“你们……一群没用的东西!养你们这些饭桶有什么用!真是气死笨侯了!”侯爷气急败坏。
“侯爷,人都已经走了,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许鹤吟的脸色在此刻产生了变化。
如果这时候欧阳赋睿在的话他一定会在内心深处直呼一声干得漂亮!他们简直太帅了!酷毙了有木有?
如果他在一定会这么说:“瞧把那侯爷给吓得,脸色铁青,跟苍蝇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那别提多有趣了,这件事情他还想多回味几次,光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啊。
这样的生活,那简直就是美滋滋啊!太妙了!”
现在的侯爷已经没有了任何把柄,只能屈服一次。
不过,他可不屑于对这种人低头,只能先行后退一步。
“行!许鹤吟,算你狠,今日你不必派人拿我,本侯就随你走一趟州衙又如何?”
侯爷还不信这个邪了,她堂堂四品彰封府尹能拿自己怎么样。
“呵,公堂之上你自然知晓!侯爷,请。”
“呵!”
片刻后,州衙;
“威~武~~”
许鹤吟坐在那公堂之上,摆出一副四品官员该有的态度,而站在他身边的乃是这次事件必不可少的任务,是轩辕秩成和夏凡二人。
再到旁边两侧,站着的是欧阳赋睿还有夏雪儿,他们也拿出了该有的威严。
毕竟是在那公堂之上,并非儿戏,在有些事情上还是得分清楚的。
见侯爷在这台下依旧摆出一副猖狂高高在上的样子,许鹤吟的眼瞳之中多了几分不爽的情绪。
不过鉴于对方是一个从小就被人宠坏的小子,许鹤吟还是得提醒他一句:
“侯爷,在这公堂之上办公办事,本府多有得罪,还望侯爷见谅。”
“见谅个屁!许鹤吟,你将本侯带到这公堂之上,且又摆出堂威出来所为何事?莫非是将本侯当成了罪大恶极的囚犯不成?”
许鹤吟道:“侯爷奉旨凉州放赈却苛扣赈粮,侵吞赈银,依据我玉恒律令,的确已是戴罪之身。”
那侯爷临危不惧,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了不起一样似的。
“许大人对本侯如此指控可有证据?”
许鹤吟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有!你胁迫那周青假造放赈账册,如今本府已经一一查明,
相关文书案卷皆在这堂上,那周青和知州更是指正历历,如今人证物证皆已齐全,已是铁证如山!”
侯爷可不听许鹤吟说的这些,反而一脸可笑道:“许大人若是有心将本侯罗织入罪,假造人证物证又有何难?”
许鹤吟早就已经猜到他会反咬一口,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呵,为防本府查明真相,你派人前来行刺本府,如今他事败被擒已被本府押入大佬,若非你做贼心虚又何必出此下策?”
“哦?难怪说我那边的人一直没有回府,原来他被抓了,许大人,你还有别的罪名吗?”
侯爷似乎料定了许鹤吟拿不出别的证据这才说出大话。
他就不信了,这才来凉州城一天就能掌握到这么多证据,实在是荒谬!纵使那许鹤吟本事再怎么大也不能能做到这种地步!
“前任县令尽忠职守,本要举报你的罪行,你却将他诬陷入狱,罪欲滥权将他乱棍打死,罪上加罪,罪不可赦!是也不是?”
“哈哈哈!”
侯爷听后非但没有俯首认罪,反而仰天长笑了一声。
“看样子许大人虽在彰封却对凉州一时了如指掌啊,佩服,佩服!”
虽然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侯爷却不以为然。
许鹤吟听他这话感觉像是俯首认罪了一样,不过,她也没有太确定,只是夹杂着丝丝怀疑。
“如此说来,你对本府所指的罪名皆已认罪不成?”
“许大人,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本侯是认罪还是不认罪,恐怕都没有什么用处吧?”
侯爷一脸得意的说到,似乎就料定了她许鹤吟觉不敢出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