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么?走吧。”
说罢,高延宗自顾自地回头找自己的马,拓跋衍也言而有信地,孤身一人亲自护送高延宗往齐国边境去。
俄顷。
高延宗跟拓跋衍各骑一匹马,夜下窜行。
俩人刚出棘阳城不远,到了旷野郊外,他忽然催马拦截在拓跋衍前面,挡路质问他——
“华胥女帝究竟去哪了?”
拓跋衍愣了一下,如实道,“她去五里坡了。你不是亲耳听到的吗?”
高延宗勒令道:“给我带路!追上她!”
拓跋衍闻言,惊诧地挑眉冷笑,“你该回齐国,而不是去多管闲事。怎么,真动心了?非要去给她添乱?”
高延宗也不答,只细手一挥、寒光一闪!
只见他“唰”然拔出腰间佩剑,拿锋利的剑刃直接架在对面马上、拓跋衍的脖子上。他眼里一眨不眨地满溢狠戾,迸发出寸寸逼人的凶光,肉嘟嘟的唇瓣吐字利索道——“带路!”
拓跋衍啧声,“高延宗,你居然拔剑威胁你七叔?你难道为了她,要杀你亲人了?”
“你的命有何特殊么?别说你,就算我自己,逼急了也会亲手自裁。”顿了顿,高延宗望着眼前、拓跋衍那双愈发寒意惊惧的目光,坚定道,
“倘若你想试试我狠不狠的下手,我不妨告诉你,我已做好了独身去五里坡的打算。”
“呵,都以为你是被华胥女帝保护的金丝雀,没想到她不在时,你这金丝雀比她还疯。怪不得你外号是活阎王呢,真是不要命了!”
高延宗抿唇不语,算是默认了。
其实他刚才在路上思前想后,猛然想到,还是他四哥那套英雄救美的路数最顶用。即便自己武艺一般,但与她并肩作战还是不会露怯的。
……
拓跋衍所谓的华胥国主的责任,就是让元无忧去说服白兰首领投诚,拿回厍有余手里萧家的信,顺带救回厍贵妃。
但元无忧却想让白兰党项回归华胥。
一个阿渡一个万郁无虞,甭管这俩职业叛徒是真投诚、还是假投诚…最起码,她想继续回头,当他们的主人之一了。
彼时,深更午夜。
闷热的野外,只能听见蝉鸣和马蹄声。
等元无忧赶到五里坡时,只见阿渡为首的众人,已在驿站的官道上排排坐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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