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宫本武藏从小茶馆对着小二吹嘘了自己的战绩后,听从店小二的指引开始往长安地区前进。
本着武士精神,宫本武藏老兄看着车来车往的马路,仍是狠不下心为自己打上一辆马车赶路。
他边走边安慰自己道,“走路也是一种修行,中国有句古话,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我这样走着走着,说不定高手就会来到我的身边,跟我决斗,这样想想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
宫本武藏走了一个白天从人来人往走到荒无人烟,再到人来人往的客栈,停了下来,“罢了,今天就先走到这里,赶明天亮再走。”
问店家要了间朴素到不能在朴素的柴房,安然爬上房梁,也不顾满身的蜘蛛网,睡下了,高手睡觉自然有高手的风范。
半夜宫本武藏一个翻身,一不小心从房梁之上掉下,还没等他疼痛出声,客栈外面就传来,“不好,有人。”
武藏当即想到,“这半夜三更不睡觉,莫非是个歹人。”更是着急的在身上摸了摸,“还好,妻子给的盘缠还在。”
武藏心安了半刻,就准备继续上房梁睡觉了,嗯,帮忙?笑话,宫本武藏是要挑战全长安最厉害的人,才没工夫理这些小事。
这些事情自然有哪些寻常衙役来做,哪里轮得到宫本武藏出手,难道做大侠就要任何事情都帮忙吗,这样岂不是会累死。
宫本武藏不帮忙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他,只听见他的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溜进来一个东西,那东西刚想把门关上,就听见房门外那股杂闹的吵闹声,吓得门都没关,就直接躲在了柴房之中。
“等等,这里有个门没关,是不是躲在这里面去了。”
门外吵闹的声音渐渐没了,宫本武藏原本就快睡着了的,听着这吵闹开始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想着声音没了,他便可以继续睡着来着。
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吵闹的声音是没了,然后……砰!
一脚巨大的撞门声,门上的窗纸木块都被踢飞半边。
此时的宫本武藏被震的灵魂升空,半天缓不过神了,又遭万有引力,自由落体,垂直于地面接触,刚爬起来,又被七大姑八大姨般的问候了一遍。
“你是不是偷了店里面的东西。”一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单手就提起了宫本武藏。
“在下只是在此处借宿的剑客,请把在下放下,不然你的性命在下就收下了。”
宫本武藏虽然被震的七荤八素,但是现在的情况他还是分得清的清楚。
未等大汉反应,宫本武藏双脚猛然踢倒大汉,一个后空原地滚翻,拿起两根木柴便是向大汉丢去,趁大汉吃痛之际,蓝色与金黄的光芒在黑暗的柴屋亮起。
大汉刚觉炫目光芒闪过,未曾眨眼之间,一把寒铁便是抵住喉结寒毛,蓝色光辉下映着大汉苍白而留着冷汗的黑脸。
剑客的性命,永远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大汉吞咽了下喉咙,喉结刚想上下滑动一下,一把金色的残影抵住了大汉的喉结,让他不能往下半分。
更为可怕的是,这位剑客的蓝色剑手,却是丝毫未曾抖动半分,大汉有些慌了,却听见剑客不慌不忙道,“别动,你的喉结要是动了,污了我的寒剑,那可就不好了。”
大汉这才发现,那把金色的剑,抵住自己的喉咙,却是用着刀背抵住,虽然感觉生疼,却是未曾见到一丝血迹。
转凉想了想剑客的话,他安心了,这位实力不可高深的剑客未曾想杀他,只因他的血不配洗剑罢了。
大汉被抵住喉咙,大汉无话可说。
“哎呀,这是干什么呀!”后进来的丰腴女子,典型的客栈老板娘形象,见武藏用剑抵着大汉的喉咙,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但是多年的经商打磨,早已练就一副人鬼如一的表情,道,“你这死鬼,没事往柴房走什么走。”
老板娘嘴上埋怨着大汉,却是一步一步靠近着武藏,“剑客大哥,我与我丈夫本就生意不好做,那小贼偷得是我娘家的首饰,若是寻常物件,让那小贼偷了也就偷了,但是这是我娘亲之物,还望剑客大哥归还,我自当以礼相待,并不声张此事,保全剑客大哥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