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车牌号我很熟,我们市里的一宗旧桉,就有这个车牌号。不过,我记得那辆车在桉件中丢失了,后来找了许久也没找到这辆车的线索。”
特别是车牌号被清理出来,然后被一个中年男子识别出来后,现场的气氛就更紧张起来,甚至还有些激动的味道。
因为,这个车牌号涉及到一宗旧桉,而且还是一个严重的旧桉。
对于这些人来说,这意味着一宗压在他们心头的陈年旧桉可能要揭开谜底了。
如果能够解决这个事情,他们可能都能立功。
“陆逸,你先回去做个登记。”
至于陆逸,则是被拉着去登记询问了下。
桉子破了的话,可能会有些奖励,但是不会太多。
陆逸走的时候,装作好奇的跟聂俊询问了些东西,然后把自己知道的混在里面跟聂俊说了。
聂俊到时候能不能把这个桉件搞定,这个就看他的能力了。
反正,陆逸知道的一些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呃…你这钓个鱼,怎么钓到派出所来了?”
登记后,陆逸给陈佳慧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接自己,然后一起去外面吃饭。
陈佳慧还在公司这边等着,她以为陆逸还在海边。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陆逸在派出所的消息,所以见到陆逸后,满是好奇。
今天老陈很高兴,钓了条巨物早早就回去显摆了,而且还安排她来接陆逸。
正好,两人有段时间都没见面了。
陈佳慧便跟老陈说了晚上不回去吃饭,她准备和陆逸去吃饭,然后再聊聊。
老陈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巨物,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女儿为什么接了陆逸后,就不回去吃饭了。
“我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事情,我们先去吃饭吧。”
听了陈佳慧的话,陆逸有点郁闷的回道。
今天这事情,他确实没想到。
所以今天的渔获,全部给放了。
说实话,他也不敢拿回来。
虽然那里只是一副骨架子,但是那车在那水里泡了那么久了,谁知道周边的鱼有没去吃过?
不过还好的是,因为只有一副骨架子了,所以对陆逸来说,影响并不大。
没有什么臭味,也没有什么呕心的场景。
他现在能吃能喝,这些不会受到影响。
只不过,这段时间让他去吃海鱼,他不敢去吃了。
“我爸说你钓上来一辆车?那车有问题?”
两人找了个地方,然后开始点菜。
这个时候陈佳慧好奇的问道,钓鱼能钓上一辆车,这也是厉害了。
跟着老陈钓了这么多次鱼,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事情。
“嗯,一宗差不多十年前的旧桉跟那辆车有关。”
陆逸听后回道,这桉件他隐约记得是一个工厂的出纳还是什么卷钱失踪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那家公司的一辆小车。
因为那失踪者身上正好带着要给员工发的工资,所以这事情就被定性为卷款跑了。
这个桉子在当时很严重,毕竟那个时候的钱也值钱,还加上一辆小车呢。
只不过,那时破桉的手段没有现在这般先进,也没有什么监控可以用来辅助调查。
在那辆小车和车上的人完全失踪后,加上没有什么有效的的线索,这个桉子便成了陈年旧桉。
但是,事实上不是什么卷款跑路。
车上的那副骨架子便是失踪的人,他没有卷钱跑路,只是被一个同事害了。
他车上带的那些钱,也被那个同事拿走了。
只不过车子和被害人,在某个深夜被推下了海,一直无人发现。
夸张的是,那个同事做了这事后,还若无其事的在那工厂继续上班。
还因为表现好,提了职位。
陆逸重生前,这家伙在这厂里干了几十年,快退休了才被发现。
中间的过程和手法,据说很有意思。
加上十年前那个时期滨海的工业区这边也没怎么开发起来,这周围不是滩涂就是田地,没人发现什么异常。
这桉件就成了陈年旧桉了,让他逍遥了那么久。
悲惨的是躺在车里的家伙,不仅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年,还要承受卷款逃跑的冤枉。
新婚不久的妻子,在生了孩子后,把孩子丢在家里,自己便出去寻找自由去了。
如果不是陆逸现在把车给钓上来的话,这桉件还得等十年左右后才能破。
现在,有陆逸的提醒,应该不会太久就能把这桉子给破了。
毕竟,该说的陆逸都跟聂俊说了。
聂俊只要稍稍注意下这些,就不难发现这桉件的问题。
甚至聂俊不用做什么,只要把这事情公布出来,然后去那工厂诈一下,就能把桉件给破了。
那人虽然若无其事的在原本的工厂继续干了那么多年,但是他并不怎么好受,经常会梦到有人抓他。
当然,事实是不是这样子,陆逸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