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一前一后到了书房,此时皇子府里的人都在为宇文隽忙活,书房难得的清静。
宇文沣倒也没含糊,到了书房立刻跪下。
宇文暨看着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一脚踹了过去!
“你干的好事!”
宇文沣被踢得四仰八叉,但却不敢喊疼只是委屈地捂着被踢的肩膀沉默不语。
“我不是说过这个位置你想也别想,你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父王,到底谁才是你的嫡长子!难道我的母亲就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吗?难道我就不是你满含期盼出生的吗?
为什么遇到那女人之后一切都变了?
宇文隽未曾在您膝下呆过一日,甚至他连您喜欢什么都未必知道。而您却跟着了魔似的什么都想着给他!
这些年孩儿辅佐您把北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在您攻打皇都的时候,孩儿不惜拖着残躯带兵支援您!
而那家伙在做什么?他从头到尾只顾着缩在北地坐享其成罢了!
孩
儿不服!”
“你懂什么!”宇文暨的眼里冒着火光:“没错!先帝这一支是全死了,可史官没有死,大臣没有死,天下的百姓也没有死!此刻上位不是让天下人诟病是什么!”
宇文暨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宇文沣。
“父王您的意思是……”
宇文沣仿佛想到了什么,眼睛睁圆心中的困惑再也没有。
抢来的不如……禅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