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个院子进门都有小花园,而后是一面石墙挡住里面视野。
于古人来说最忌讳穿堂风,这道墙就是用来斩断穿墙风的。
几人绕过石墙,只见里头仍旧是一个大庭院,只是从这庭院开始,里头平整干净再无杂乱。
阿刀看着这庭院更是忍不住感慨:“这里是我们日常练功的地方。”
白君君闻言,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过去。
她的兰园和雪园中间只隔着一个景观小花园,以往经常听到雪园传来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
她总是不耐烦地以打扰她学琴为由让人再三过来刁难。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雪园再无打斗的声音了。
想到过去原主的种种蛮横无理,白君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自我洗脑道:都不是我干的,不关我的事。
不过阿刀俨然没空找白君君的麻烦。
他只是怀念的看着这里,眼底是一片哀伤与眷恋。
练武场尽头有三间房,正中间是家主的房间,左右各有一间书房,一间是家主的,另一间是公子的。
公子的房间在左边,除了他的房间外尚有两间客房。
不过公子朋友少,这两间客房几乎空置,从来没有人住。
公子对面,也就是练武场的右边,也有三个房间,这里则是死士们的房间。
每个房间都是大通铺,一共3个位置。
小蝉好奇地问:“阿刀哥你睡哪个房间?”
阿刀指了指距离大门最近的房间。
死士的规矩是能力越强就越能靠近主人,房间也是如此。
在死士里他年纪最小,战斗经验也少,所以睡的是最外围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