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白君君把目光放到这一户猎户身上。
走在前头的猎户连同老猎户在内一共是五个人。
除了老猎户之外,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在轮流推车,板车后跟着个差年轻妇人,她手里拽着一个小娃娃。
那娃娃时不时回头看他们,眼里充满了探究与好奇。
这俨然是一家人。
老猎户无疑是一家之长,那俩背着弓箭的少年应该是他的儿子。
至于这妇人,定与这小孩是母子,又听那小孩偶尔叫唤老猎户“爷爷”,便知妇人是他儿媳了。
只是妇人明显比这俩推车少年大些,而且这娃娃都四五岁了,这说明老猎户还有一个儿子。
只是现在队伍里并不见大儿子的身影,不知是躲在暗处还是确有难处。
白君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老猎户看出小姑娘眼底的戒备和警惕,笑着报了家门。
“我乃宣威猎户村人士,家中遭逢变故不得不背井离乡讨生活。这俩是我家老二老三,我还有个大儿子,现在缀在后头帮我们隐藏行迹,不多会儿就能赶上了。”
白君君听得愕然。
没曾想普通的猎户人家却也会抹除痕迹这等高级军事手段,简直匪夷所思。
“不过是些讨生活的技巧罢了。”
对猎户来说,追踪野兽是一项技巧,追踪时隐藏自己行迹也是一项必备的技巧。
他们不过是术业有专攻,没什么神奇。
人家猎户都自报家门了,白君君自然上道又报了一次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