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宁缺未必没有考上书院二层楼成为夫子弟子的想法，这就是宁缺能够看到的第二条路了。

其实，商毅也可以收宁缺为弟子，自己培养宁缺。

只不过宁缺虽然天资上确实甚好，但是却不能够真的沉下心来修行。

就比如说，宁缺明明是要考书院了，却一点儿复习的想法都没有，而是专注于复仇和逛青楼。

而且，宁缺显然是个大麻烦，尤其是他身边的桑桑（昊天时时刻刻都向着怎么把自己给吃了的情况下，商毅当然不怎么愿意过于亲近宁缺。省的不小心被昊天盯上。

时间缓缓流逝，宁缺虽然与卓尔继续书信往来，甚至卓尔还曾专门去老笔斋之中见过宁缺。

两人之间虽然有些利用的关系，但是也算的上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因此宁缺也就十分知趣的没有打探什么商楼的隐秘，更多的还是问有关自己通窍需要的代价等等。

同时卓尔也有些奇怪，怎么这两天颜瑟大师都没有再来商楼了。

随即也只能够感叹宁缺运气不好。

当然，卓尔也帮了宁缺一把，把宁缺的字放在了商楼之中，帮助宁缺打开名声。

莫山山也见到了宁缺写的字，此时的莫山山虽然已经是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但依旧是那个书痴，故而她对宁缺的字十分欣赏。当然，也仅限于欣赏。

因为此刻莫山山在书法上的造诣早就已经不弱于宁缺，因此不同于原著中的崇拜，自然也就没有因为那份崇拜而上升成为喜欢。

同时，长安城之中一个牵扯到林光远将军一案的人死去，而朝小树也找到了临四十七巷老笔斋之中的宁缺。

倒不是朝小树查到了他暗中复仇的事情，而是知道了宁缺曾是梳碧湖边的砍柴人，希望能够获得帮助。

朝小树当然知道商楼必然有实力帮助自己，但是他也知道商楼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他也知道自己请不到一位知命境界的大修行者出手。

所以朝小树依旧如原著一般找到了宁缺。

而商毅则是对于昊天对昊天世界众生命运的掌控而感叹。

商楼确实已经发展到了涉及长安城方方面面的地步，但就是这么大的一个商楼却依旧没有对宁缺造成什么蝴蝶效应。

无非就是报仇的人换了一个而已，因为那位御使张殆琦早就已经被卓尔给杀掉复仇了。

这位张贻琦可不仅仅掺和到了林光远将军的案子，还牵扯到了燕唐边境屠村的案子。

也正是这样，唐皇李仲易对这位本来前途远大的御使十分不满，从而将他平步青云的仕途斩断了。

可以说，虽然商毅在长安搞风搞雨，但是昊天依旧在暗中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运，宁缺也按照着她的剧本在一路前行。

宁缺会遇到桑桑，既是夫子的算计，也是昊天的算计。

因为宁缺本是天外之人，昊天很难通过天算来掌控宁缺。因此桑桑跟在宁缺身边，昊天也就能够借此来减弱这个变数的影响，甚至可以通过种种来掌握宁缺这个变数。

可惜，后来昊天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桑桑爱上了宁缺，并且夫子拦路也让昊天回不了昊天神国。

在一个雨夜中，将自己裹得十分严实的宁缺跟着朝小树向着春风亭而去。

卓尔站在商楼的二楼窗边，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突然一道声音传到了卓尔耳边：

“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鱼龙帮、鱼龙帮，以前朝小树常常被成为朝二哥，显然他是鱼，那么整个唐国又有谁敢冠以龙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