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藤条落在身上那一刻,我眼有了泪水。
我不是疼的,而是一刹那,明白了把头所有的良苦用心。
在古代,有的兵需要被驯服,需要被磨去棱角,需要更加的对主人忠心耿耿,把头今时今日做的决定,在未来某一天,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好处。
.....
看我眼有了泪水,豆芽仔大喊:“别打我兄弟了!打我!他那一份我接下了!”
注视着窗外的朝阳,我心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变的像把头这样厉害,这样算无遗策,我神眼峰就像孙猴子,把头就像如来佛祖,我要哪一天才能翻过银狐的五指山。”
从上午到下午,在到太阳下山。
豆芽仔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他口水直流,数次醒来又昏厥,从他后背淌下去的血,都把地板砖的缝隙染红了。
我后背也被藤鞭抽的流了很多血,看着吓人,但我根本没觉得有多疼,最多皮肉伤。
小萱和鱼哥进来看过我好几次,小萱抱着我头哭了,但鱼哥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他表现的没太激动,只是看着豆芽仔不断叹气。
小萱数次去求把头,但把头不为所动,始终没露面来房间里看过我和豆芽仔一次。
终于,挨到了太阳落山。
从绳子上被放下来,我身上无比酸痛,站都站不住,豆芽仔比我惨多了。
鱼哥和小萱立即帮我和豆芽仔处理伤口,他们早就备好了各种药和纱布,直到这时把头才现身。
红发大姐收了鞭子,说道:“王把头,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告辞。”
“麻烦你了,斌去送送。”
此时豆芽仔幽幽转醒,他脸朝下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说:“把....把头,我通过了没有”
“哎....行了芽仔,既然你撑到了现在,那我也不会食言,上次的事儿,一笔勾销。”
豆芽仔脸上如释重负的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后又昏了过去。
豆芽仔后背的伤没有一个月根本好不了,不管吃饭还是睡觉,只能趴着。
把头很细心,他让我和豆芽仔分开养伤,直接让我住了院,恰巧的是,洛姨也在这家医院做了病灶切除手术,田哥一步不离的陪护,我天天往他们病房里跑。
埋在洛姨体内的月光针,做ct的时候看的很明显,那根大针,就插在心脏边上!
田哥命令所有医生不能动,随着洛姨一天天精神见好,肿瘤医院的专家医生直觉的不可思议!我听说,他们还就这事儿专门开会讨论了。
后来不知道消息怎么走漏了,不少报社的记者想去特护病房做采访,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针能如此神奇。
这些记者结果都一样,相机被砸烂,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出了医院。
医院走廊,我两坐在椅子上抽烟。
“田哥,又快过年了,你明年有什么计划”
“没什么计划,明年我准备放权给小五,让他打理生意,我主要陪小洛在家里养伤,你们的打算呢”
我想了想挠头道:“把头说了,明年我们准备拉个炮工入伙,还想搞点商代西周的大墓,好久没碰青铜器,心里痒痒的很。”
“呵。”
田哥双手敞开,他靠在躺椅上笑道:“我看你不是心里痒,你是脑袋痒。”
“什么意思田哥”
“青铜器一直是上头严查的重灾区,我说你脑袋痒了,意思是你想吃颗花生米啊”
“草,我可不想,怕个求,内地这边儿查的严,我们卖到香港去不就行了!我们有客户!”
就在这时,一名小弟急匆匆走来,附在田哥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田哥听的眉头直皱。
他问:“也在这个医院”
小弟恭敬的回答说是,在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