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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能有什么坏心思?他只想穿着夜行衣逃课,啊呸、是出去吃个饭。

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掉坏掉的小猪存钱罐,白茶饭都来不及吃,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刚过第一节课肚子就饿到不行。

学校后操场银杏树叶落下的时候,白茶翻过了那道围墙。校园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没有一个人能在刀刀快守卫的学校里逃课成功。

那他现在在哪?明媚的阳光里是自由的空气。

“刀刀快我看也不过如此。”

“是么?”

一个声音在白茶的身后响起。

白茶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他苦笑着说道:“刀刀快,好巧哦,你也在这里看风景啊!”

“我是来抓逃课的学生的。”

天还没亮的时候,白茶穿一身黑衣裳出现在校门口,刀刀快就料到了白茶会逃课,所以事先就在他最有可能出现的位置等他了。

“哪里有逃课的学生啊!”白茶吹着的口哨,试图蒙混过关。

“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啊!”

“夜行衣。”

“大白天穿夜行衣做什么?”

“逃课啊!”

“你倒还挺诚实!”

白茶不得不诚实,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刀,刀尖闪烁着瘆人的寒芒。

“你会不会手抖啊!”

“我从来不会失手!”

那就好,毕竟这把刀看起来挺锋利的。

走廊里站着很多男生,每一个男生都睁着好奇的眼睛,寻找着对面教学楼走廊里青春靓丽的身影,或是学姐或是学妹。

青春是一道绚烂的无法言说的风景,而构成那到独特的风景就是这些零散的时光。

每一所学校都有一个热闹的课间操,走廊里很热闹,教室里同样也很热闹。

就在刚刚一个火球术与白茶擦肩而过,滚烫的火花烧掉了他几根发丝,行迹捉摸不定的火球差点点燃了整间教室。

火球飞过的地方,后面都跟着一颗轨迹变化莫测的水球,那是一颗打算扑灭火球的水球。

没有人可以预料火球和水球会以哪种姿态飞过哪一个地方。

世界上只有两种术法无法被预测,一个是最为高深的术法,一个是最为拙劣的术法。显然火球和水球属于后者。

教室雪白的天花板被乱飞的火球熏得有些发黑,而在火球的周围,还有某些同学召唤出来的“浮灵”奇怪的飘荡在教室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怪叫。

教室就像一锅大杂烩,锅里盛满了同学们放荡不羁的青春。

在这混乱的环境里,某人却还能丝毫不受周遭的环境影响,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带着眼镜,额前的那三根发丝在微风中微微扰动。扎着高马尾,秀发懒散的披在肩上,肩膀看起来格外的纤细。

微光里,偶尔从乌黑的秀发间,能看到她后脖颈有微细可爱的绒毛,皮肤格外白皙,小耳朵也嫩嫩的,有软软的耳垂。

她坐的笔直,正在做一张卷子,写的字也很好看,娟秀灵动就像她的眼睛一样。

字符在纸上停止了跳跃,因为某双修长白皙的手停止了书写,笔尖的墨汁在纸上晕开了一个小黑点。

严瑾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因为某人挡住了试卷上的习题。她说道:“白茶同学,你是在干嘛?”

“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在看你呀!”白茶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盯着后桌的严瑾。

严瑾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要经历什么,才能把盯着女孩子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措不及防的回答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停顿的笔尖无意义的在同一个位置画了几个圈圈。

这一微小的举动自然逃不过白茶的目光,他像一个看破一切真相的名侦探一样,嘴角勾勒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承认了吧,班长大人你就是喜欢我!

“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撒谎了!”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承认!”

“因为我是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男子汉!”白茶撩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说道:“风信紫小猪存钱罐是我打碎的。”

“这就是你想要说的话了吗?”

“那张纸条我也看到了。”

“然后呢?”

“承认了吧,班长大人,你就是喜欢我!”白茶嘴角扬起的不易察觉的得意越发的张扬。

白茶说得很认真,严瑾听得也很认真,两人四目相对。

喧闹的教室在这一瞬间好像安静了下来,两人谁也听不到彼此之外的任何声音。

眼睛藏在眼镜后面,谁也看不出严瑾的心思,她仍旧坐得板直,右手的笔也没有因此握得更紧,“这能代表什么呢?”

一张纸条而已,能代表什么呢?

白茶仍旧一只手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笑得张扬,他说道:

“你为什么知道我会动你的东西,还有你为什么要留下来等我大扫除快要完了之后才走,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还能因为什么?”

“我是班长留下来是要监督你,至于你说的那张纸条……”白茶从金色小猪存钱罐里倒出那张纸条慢慢的撑开,“是说这个吗?”

严瑾撑开了那张纸条的下半部分:我发誓下次没有你的同意绝对不敢偷你的作业了,请不要告诉老师。

这句话的旁边还有白茶的签名和画押。

白茶想起来了,这是小学六年级偷严瑾的作业被当场抓获,屈于淫威被迫写下的认罪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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