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了撸两只孔雀,滑顺的小脑袋,西楼笑着往贺无言方向走去。
“吃午饭。”
一看时间,好家伙,刚好十二点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掐时间比老子还准。
“好好好,知道西楼小友要来,特意准备你喜欢吃得,最近我得了一副牡丹图,西楼小友对此有研究……”
抿嘴,嘴角带笑,贺无言瞪了眼还想跟上来的不要脸孔雀,跟上西楼与外公。
“嘶!疼疼疼!”
鬼哭狼嚎的叫喊,让西楼搽药的手顿了顿,一脸无奈,伸手拍了一巴掌。
“别吵。”
这下,背部是真的疼!
西楼摇摇头,忽视贺大少爷的抱怨,继续拿棉签,沾取天雪膏,涂抹到那一道道早已结疤的伤口上。
你别说,西楼给的内服药、吴桐给的外伤药,两方搭配,没两天伤口直接结疤,目测再涂三天天雪膏,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西楼,过两天老子彻底好了,带你出去玩一圈。”
“嗯。”
“对了,咱就真的放孙彬在内陆乱跑?”
孙彬跟贺无言、西楼一行离开孤岛,抹除被他利用的几个人记忆,就兴冲冲带上自己的小包裹,飞往内陆,美其名曰——回归母亲的环抱。
“九里的人,会盯着。”
“我们走的时候,珈蓝还跟敖闹别捏,真不劝他们回来?”
“休息养伤。”
“那西楼,我们要不要找长青、贺镜他们?”
“才几天呢,历练没这么快。一般师父带徒弟的第一次游历,为的是徒弟看看这世界的广阔、江湖之大、人之心,至少需要几个月。”
“唉~也不知道商诩诩他们的研究成果,如何了。西楼,这里没别人,你说句实话,真的会炼制长生不老药不?”
将罐子盖好,西楼提起乱跑的邬,往贺无言的头顶一放,起身。
“你喜欢看十万个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不是,西楼最近喜欢上网了?说话越来越与时俱进咯。”
剧烈的关门声,惊得贺无言浑身一抖,半晌,抬眸子,跟探下头的邬,四目相对,介都是一脸茫然。
好懒呀,真的好懒!
因为怕背部的伤,勾到被子,贺无言最近睡觉都是趴着睡,一觉醒来,压得胸膛有些疼痛,可暖洋洋的太阳洒落进来,实在是太舒服,不想起床。
“呜咯呜咯。”起床,我们吃早餐!
邬拉着贺无言的手指,想把主人往门口拉。
“再让老子躺一会儿。”
“唔咯唔咯~呜咯呜咯。”主人,你再不快点,外公就要把西楼带出门,说是去骑马。
唰的一下,贺无言坐起身,急匆匆套衣服去卫生间洗脸漱口,一整套下来只花了不过五分钟。
“快点快点,外公想什么呐?西楼现在的体质不好,要是摔了磕了怎么办。”
平坦的草坪上,少年跟面前一只白马,四目相对,半晌,别人眼里一向傲气、野性的白马,弯下脖子,小心翼翼的叼住少年的衣袖,扯一扯,示意对方快点上马背。
贺无言可不放心,围着白马转了两三圈,上下其手,确认没有毛病。
“上马,老子跟着你。”
西楼极为无奈,却也知道对方是在关心自己,随后……一个帅气的翻身上马,直接捕获了周围工作人员、马术教练们的心,实在是……太帅了!
居高临下看着贺无言,西楼嘴角带着笑,手中马鞭轻轻拍在贺无言的肩膀上。
“可惜了,你受伤不能骑马。”
话落,少年策马扬鞭,走得潇洒愉悦。
“听说你小子受伤,才没有带你来,没想到你小子硬是要来,这下无聊了吧。”
莫老爷子喝着茶,见贺无言坐一下又站起来,站着不舒服又走好几圈,典型的坐卧不安。
“我不是不放心嘛。”
“啧,瞧你那模样,我以前看媳妇都没你看得紧。”顿了顿,莫老爷子突然压低了声音,按住又想站起身的贺无言。“别又瞎转,转得我头晕。问你一件事,你认不认识,能算命寻人的能人异士?”
莫老爷子可是知道,贺无言在什么地方任职。
“寻人?不会是柳叔那件事吧?”
贺无言口中的柳叔,跟莫老爷子一样,都是香市有名的企业家,或者说土豪。
三年前,跟柳树一起打拼了大半辈子的老婆,突然被人绑架,在老老实实交赎金后,未想到绑匪没有放人,拿上钱就跑。
警方速度很快,抓捕了五个劫匪,审问过后,四名劫匪统一口径说受害者中途自己跑了,年龄最小的劫匪受不住心理压力,交代受害者在被绑来时早就被主谋杀害,具体丢失地点他不知道,毕竟他不负责这件事。
绑架案跟杀人案,还是有区别,四名劫匪不松口,就只能一直拖着,警方也委婉的表示过希望柳叔能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柳叔自然不愿意接受。
19岁的自己遇上了18岁的老婆,大好年华老婆就嫁给了他,两人从学校门口卖早餐开始,做着餐饮行业发家到进入房地产暴富,他们相互帮忙、相依为命,一起吃过粗茶淡饭、也一起吃过大鱼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