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清平子将手在耳朵旁做喇叭状,侧耳倾听的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大声吼完,杨芳终于大哭起来。
“啧啧啧,这还有些像样,之前怎么就不做个人呢?”清平子摇了摇头,转身对看傻眼的护士道,“还不去拿件衣服给人家姐姐披上,只站在眼前看笑话,你们这样是不对滴。”
“你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蛋。”护士白了清平子一眼,心里想着,当然不敢骂出来。
一位护士在这里看着,站在附近驱赶瞧热闹的人群,另一位急忙跑去办公室找衣服。她们的白褂刚才已经被清平子削了片片飞舞,可不能再脱,再脱就和杨芳差不多了。
“杨芳,你以后最好懂点规矩,对人客气些,尤其是像秦大夫这种受人尊敬的大夫,不然哥哥天天到医署来削你,天天大街上削你,让你活也活不下去,明白吗?”清平子低下头,小声警告杨芳,顺便瞟了一眼,唉哟,辣眼睛。
“署长。”
只披着一件外褂的杨芳,到了翁民渝办公室后,哭着跑了过去,转眼跪在他面前,将脑袋埋到他的双腿上,大哭起来。
“还不起来,成何体统!”翁民渝面色一变,办公室门还没关呢,外面已经有人往办公室里瞟,转眼又离开,像是怕被翁民渝看见。
翁民渝喝斥,杨芳立马抬起头,离远了些,伸手擦着眼泪,不住抽泣,道:“我按署长的吩咐去通知秦越人,让他走一趟魏家,他不仅不给署长面子,还让人欺负我,让我当众出丑。署长,这次说什么也要赶了秦越人滚蛋,有他没我,我不活了,呜呜……”
翁民渝站起身,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锁死,转身回来坐下,将杨芳扶到自己腿上坐了,双手不停游动,道:“我的亲亲宝贝,你可背着处分,之前又提你做护长,医署里已经风言风语,传出好些怪话,要是再赶了秦越人滚蛋,你是想让第一医署关门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秦越人的本事,多少达官显贵来咱们第一医署砸钱,你以为是冲着我的面子吗?人家是冲着秦越人起死回生的医术,赶了他滚,大家都要喝西北风。略施惩戒便可,摇钱树可不能砸,待会我去教训教训他,解了你的气,你晚上陪陪我吧。”
“你这老不死的,就想着占我便宜。”杨芳伸手戳了戳翁民渝的老脸,“今儿晚上不行,我的家人到家里做客,多少要装个样子。”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待会我就让人发个加班通知,你截个图给他便是。你的家人,让他们明儿再过去便是。你陪我到酒店看电影,咱们慢慢看,仔细看,好好学。”
“啊……嗯……你……署长……你别这样,办公室呢,待会有人来怎么办?”
“没事,我没吃药,半分钟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快就好,待会还要去教训秦越人呢!你这小蹄子穿成这个样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现在让你见识见识翁哥哥的雄风,看我老枪不倒,阿打!”
话刚说完,翁民渝长出一口气,开始提裤子,好像不到半分钟?他麻的,时间又短了,那骗子,还说是神药,竟敢骗到老子这做大夫的头上,真正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