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女子被自己的气势压了下去,脸涨的通红,突然去了羞意,已见得意,清平子嘿嘿一笑,抬头挺胸,向对面女子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板:“贫道清平子,姑娘——可敢落马与贫道一战?”
言语身影,对面女子又是一声尖叫:“蝼蟒,不要碧莲!”捂着脸转身跌跌撞撞出了亭子,往别墅里跑去。那奇怪的板子也摔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身后仍传来哈哈大笑:“仙女姐姐,你慢些走,别摔着啦,贫道晚上过去找你,记得留门啊!”
女子慌乱中嘭一声关上门,靠在门后,脸上怒气更见汹涌,绯红已从双颊扩散到了脖子,不住念叨:“不要碧莲!不要碧莲!”这时凉意好像更深了些,女子一边咒骂,一边抬步上楼去添加衣服。
清平子又瞅了两眼紧闭的屋门,随之看了看自己,摇头叹道:“确实有些失礼,失礼啊失礼!”
环视四周,见身侧小楼的二楼上晾着几件奇形怪状的衣袍,清平子先是摇了摇头,可实在没有法子,只叹息道:“天意呀!”
这个时候,自然也管不了许多,清平子轻身上了二楼,双目从左至右扫过:“腰带?不像!”看来看去,只有两件袍子合适,一件是浅葡萄红的风衣,一件是淡黄色的风衣。
清平子觉得浅葡萄红太过显眼,穿出去惹人注意,肯定步步丢人,所以选了那件淡黄色的,急忙套在身上,这时才稍微松了口气。
清平子做了贼,正准备轻身逃走,脚下突然出现一位与对面女子年龄相仿的貌美女子,内里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裾直拖到脚踝,外面随意披了一件白色的风衣。
清平子愣了愣,样式好像和自己身上的挺像?这是……姑娘家穿的?
那女子本来在家里躺平,正无聊着,外面突然传来似是吵架的声音,一男一女,男的听不出是谁,女的却熟悉得很,心里那叫一个激动,趴窗户上看不是她的风格,急忙起身跑出来想瞧热闹。
抬眼望去,侧面院里没有人,别墅大门也紧闭着,正奇怪,侧头的余光好像……猛然抬头,入眼是一个长发混蛋傻傻的站在自己家的二楼,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行为艺术家?
身上……穿着……特别眼熟,好像是自己晾的衣服!仔细一看,少了的那件与那混蛋身上穿的完全一样,这还了得!
她出来本是为了瞧热闹,没想到啊没想到,怎么热闹跑到自己这边来了?顿时咆哮道:“你个挨千刀的长毛小贼,偷我衣服,还不脱了滚下来,我打死你信不信?”
清平子翻身坐在护栏上,双脚摆动:“姑娘,你可想好了,真要贫道脱下来?我是无所谓的,就怕姑娘不好意思!”
女子一直瞪着清平子,当他翻身坐上护栏时,入眼处……好像……,慌忙埋下头,闭眼捏拳怒吼道:“你个变态,你个死变态,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说着,睁眼四扫,寻找着棍子,越长越好。
清平子看来经验极其丰富,转眼已明白过来,伸手一引,阳台上的撑衣杆入手,随手扔在女子面前,道:“姑娘,你看这只如何?”
女子看了看撑衣杆,又看了看含笑看着她的清平子,差点气晕过去。这根太短,当然不够,捡起来往楼上砸去,力气也不够,那杆子掉下来,差点砸到自己脑袋上,想死的心也有了。
清平子又看了看那几只像腰带的小物件,挺别致的,随手引了一只入手,道:“姑娘,这是腰带吗?虽然别致,却算是奇形怪状!”在腰上一比,好像不够长,拿着在食指上转了转圈,随手挂在脖子上。
女子完全进入懵逼状态:这死变态,肯定是故意的!脸上的红晕瞬间扩散到耳根、脖子,又捡起地上的杆子,指着清平子:“你……你……你个死变态,有种下来,看我不打死你!”
清平子轻咳一声,翻身落了地上,道:“姑娘,别这么小气嘛,贫道暂时借用一下,日后定当加倍偿还!”
本姑娘现在说的是风衣的事吗?
下来了就好,下来了就好,女子拿着杆子,一边叫着:“打死你个死变态!打死你个死变态!”杆子就往清平子身上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