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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当初为何会被如此可笑的‘恶意行医’罪名带走,到了邺郡后,解门、节门逼迫我去洛郡,说到京师行医对我有天大的好处。我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好处到底是指什么,不知道各位黎民朋友能否给我一个答案?
“我到魏郡第一医署后,一直兢兢业业做好本职工作,我相信救治过的病患及家属,最终会给我一个公道。为了解决新手村不明病毒事件,我和其他研究人员、大夫们奋战那么长时间,身心俱疲,没想到最后却换来一个恶意行医的罪名。
“当时正在气头上,年轻气盛嘛,做事不计后果,觉得他们冤枉我,自然不会答应去什么洛郡,我也没有想到后果竟然这么‘严重’。他们借机吊销了我的执医资格,还有幸被冠于精神病的‘荣誉’称号,成为了一个不能坐诊行医之人。彡彡訁凊
“我一直记得老师们和医署老领导的教导,做大夫就是悬壶济世。所以,没有执医资格的我,开始在王朝各地做助理,流动行医,只协助诊断,不能动手哪。一是因为没有资格,二也可以节约时间,自己不动手,一天就可以多看很多病人。
“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愿意让我看,毕竟新闻上都说我没有医德,没有医术,是骗人的骗子,还是精神病患者,谁敢将自己或家人交给一个这样的人。
“王朝工捕还曾多次传我问话、拘留、罚款。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放弃,慢慢地,相信我的人越来越多,主动找我看病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忙不过来。
“期间,有很多病人治愈后前来感谢我,我没有自豪,真正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我给如此多病人下了诊断书,协助其他大夫写下治疗方案,其中没有任何一例出现问题。我觉得对得起病人,对得起当初教我的那些老师。
“一年多以来,我也很忧心魏郡的病患,但我不敢回去,我不知道当初像瘟疫一样被讨伐、驱赶离开的我,贸然回去,会不会被认出我的人再次伤害……”
这是秦越人通过休门的一个媒体,今天早上上传的自白视频。
与此同时,冯棠又在冀州融媒上,将去年那篇“医德与医人”的文章一字不改的重新发表。这个时候再来看这篇文章,你不得不赞叹,它适合任何时候、任何人。
自然也有一些人后知后觉,原来去年,冯棠并没有给文章定性。
原本以为她谈的是魏郡第一医署的问题,谈的是医疗行业的问题,现在才恍然大悟,她谈的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尤其是那些在媒体引导下,被牵着鼻子走,不断转换身份谩骂的天泰黎民,他们正是需要“医德”的一份子。
在一些人和势力的有心操作下,许多媒体加大宣传秦越人的医术、医德,讥讽第一医署之前之所以药到病除,大部分皆是秦越人的功劳,不断煽动舆论,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