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用公主抱带着昏迷中的丁恳琪,慌不择路向远离酒吧的方向跑去,身高腿长的丁sir并没有让秦安觉得吃力,转瞬间跑过三四条走廊。
“奇怪,怎么一个游客都没有?”
酒吧动静不小,可酒吧附近静悄悄的,别说游客,连船上的服务人员都看不到。
“这里似乎能暂时躲一下。”
心急的秦安并没有离开太远,看见旁边有虚掩的房门,悄悄探头观察,是个没人的小杂货间,堆放着清洁用具和杂物。
秦安抬脚一勾,将一个空桶翻了个,顾不上桶底沾着的些许脏水,轻轻将丁恳琪放上去,靠在船舱壁上。
“咳咳。”
似乎是冰凉的墙壁让丁sir有些不舒服,丁sir咳嗽两声,微微睁开了眼。
“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秦安见状大喜,扶着丁sir轻轻问道。
“呜,想趁我酒醉,看招。”
刚醒来迷迷糊糊的丁sir,似乎误会了什么,本来柔弱无骨的大长腿肌肉瞬间绷紧,抬腿踢向秦安要害。
“!”
秦安一紧张,猛推丁sir一把,就听见“duang”一声。
“醒醒啊,咱们在逃命。”
丁恳琪揉着额头,慢慢清醒过来。
“我是被打昏的?”
丁sir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盯着秦安。
“想想,快仔细想想,有个陌生人动的手,武叔救了你。”
“武行斩?!”
丁sir慢慢想起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武叔叫那个人师兄,他们两个打起来了。”
“打起来?他们要拆掉这艘船吗。。。”
“他们在死斗!”
秦安的话让丁sir陷入沉默。
“你没事就好,自己照顾自己,我要走了。”
“去哪!”
“去看看能不能帮上武叔的忙。”
秦安转身刚要走,却被拉住胳膊。
“得罪了我还想走?”
“我刚救了你好不,大姐。”
秦安嘀咕一句没敢说。
“回头跟你道歉,我赶时间。”
秦安一挣,丁恳琪却没松手。
“会死的。”
淡淡的语气,仿佛在表达一个简单事实。
“我只是去看看,见机行事,说不定两败俱伤我能补个刀呢。”
秦安勉强笑笑,忽悠着丁sir。
丁恳琪就算坐在脏兮兮的桶上,都宛如白马上的女战神一般神气。
只见她弯下腰,双手顺着裙摆猛一用力。
“刺啦。”
华丽的旗袍顺着大腿外侧一直裂到腰间。
“咳咳咳咳。”
秦安咽了口唾沫,差点被自己呛死。
“这样舒服多了。”
丁恳琪抬腿活动了几下,猛然站起来一个高抬腿,对着秦安踢了下来。
堪堪落到头顶,踢腿一缓,轻轻落在秦安的肩膀上,当真是动如脱兔静如处子。
“万恶的打底裤。”
秦安的遗憾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