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名胖男人,却是十分埋汰,丑陋的脸配上那一身俗气的锦衣,叫人看了不免反胃。
<div class="contentadv"> 兵已在颈,只需一寸便可划破她的脖颈。
可她却面不改色,清清凌凌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发现的?”
胖男人转动着手中的檀木珠子,轻轻捻了捻胡须:
“下人说请得一名绝色女子入府,放眼整个江北,灾前尚未能见到绝色,灾后怎么就有了呢?”
“除了在江北赈灾的镇北大将军,某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担得起绝色二字。”
白明微镇定自若:“阁下惯会说笑。”
胖男人继续恭维:“镇北大将军的容貌,担得起绝色这样的赞誉,您谦虚了。”
白明微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樱唇挑起:“让本将军猜一猜,阁下做了一个局请君入瓮,而本将军成了你的瓮中之鳖。”
胖男人笑意更深:“镇北大将军您可不好对付,为了钓您这条大鱼,某可没少费心思。”
言下之意,就是他故意做局,引得白明微产生好奇,从而主动走进陷阱。
所以色中饿鬼可能是真的,而在如今这个关头,依旧不知收敛,却是做出来的样子。
倘若他不谨慎,如何能成为重要人物?
谨慎的人,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控制不了那点心思。
此时顶风作案,就是怀有目的。
白明微掀起眉眼,静静地看向他:
“阁下以真面目示人,就不怕本将军秋后算账,顺藤摸瓜,将阁下以及与阁下相关的势力,整锅端了吗?”
胖男人笑得胸有成竹:“同样的当,怎么会上两回呢?当时镇北大将军在锦城,用一个娼妇施展美人计,使得锦城薛家,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被反将一军的滋味如何?”
白明微含笑:“反将一军?阁下认为,本将军不惜牺牲自己,来向阁下使美人计?而阁下将计就计,拿下了本将军?”
胖男人的笑容,有些许狰狞:
“难道不是么?为了见某,镇北大将军连自己的清誉都不在乎了,主动被扛上某的床,难道不是您对某使的美人计?”
白明微笑了,笑得有几分玩味。
她的眼角眉梢,挟着戏谑:“阁下真会说笑,你何时见过本将军打没有准备的仗?”
胖男人狞笑越来越大:“别故作镇定了,镇北大将军,承认自己输了,有那么难么?”
白明微笑而不语,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仿佛踩在刀尖上,也依旧闲庭信步。
这副闲适的态度,使得胖男人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他冷哼一声:“不愧是东陵第一位女将军,此种状态下,还能面不改色。”
“不过那又如何?既然某以真面目示人,那就意味着,某有十足的把握。”
“想来迷烟对镇北大将军无效,但是那汤池之中,加了特制的药,被那汤池的热水浸泡肌肤,药力就会彻底渗进去。”
“加上这屋里点的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不仅能暂时使得镇北大将军的功力全消,倘若大将军情绪激动,还能……”
胖男人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
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这药究竟有什么用了。
然而白明微依旧十分淡然。
他忍不住继续开口:“还能使得镇北大将军主动宽衣解带,求着某满足你。”
“很难想象大杀四方的镇北大将军,身娇体软被某压在身下,会是何等销/魂滋味。”
“待某好好享用你,再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气绝身亡,然后把你挫骨扬灰。”
“最后,再找个画工了得的画师,把你放浪的模样画下来,给你的家人传阅,给满朝文武传阅,最后再给北疆的将士传阅。”
“将来史书工笔,只留下你曼妙的身姿,以及你犯/贱的模样,后世百代不会记你的功业,只会幻想你是如何的活色生香。”
说到这里,他搓了搓手,给握剑的男人使了个猥/琐的眼色:“挑开她的腰带,某已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