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年龄,身世,气度,甚至是谈吐以及修养,与前朝销声匿迹的太子完全吻合。
如若凰绯清不是拥有前世的记忆,又在绾千念的口中套出了点有价值的消息,恐怕这一世她还会被元景骗得团团转。
不对。
更准确点来说,凰绯清此刻应该称呼他:玄子卿。
而再也不是年少就被元帝赐以国姓的:元景。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凰绯清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挑着眉问道,“你敢说从始至终,你对我从无半点算计和利用吗?”
元景无视她的冷漠和敌意,沉声坚定道,“从未。”
“可你现在说的半个字,我都不会再相信了。”
“做了我的入幕之宾,管你是前朝太子,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国师,亦或是谁谁谁复兴姜国的希望,这辈子,你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也别白费力气阻止我想做的事。”
凰绯清别过脸,不去看男人现在那副太过受伤,可怜兮兮的眼神。
随即,她硬下心肠说着伤人的狠话,“你若是听话,我尚且还能许你一个皇夫之位。”
“毕竟呢……”凰绯清转身笑意盈盈的抚上他清俊的侧脸,笑容妩媚,声音极具蛊惑。
“在众多男人之中,你是最符合我心意的一个,就算之后出现了旁的男子,冲着你这副天姿容颜,我也最喜欢你。”她踮起脚尖吻上男人绯薄的唇。
元景不配合的躲开,凰绯清便揪起他的衣襟,霸道,用力的往下狠狠一拽。
蓦的,元景的薄唇被她用力的咬破了。
该死,这女人莫不是要气死他才罢休。
绝情的话不断盘旋在耳旁,好似一把刀子,一次又一次往他最疼的地方扎去。
他不甘心,又很生气心爱的女人如此绝情的否定了他们之间的种种。
二人的檀口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女人唇上的馨香阵阵刺激着元景的感官。
他反客为主将主动挑事的人儿压在角落,发泄似粗鲁的占据了凰绯清所有的呼吸。
凰绯清被他牢牢的落在怀里无法动弹,身体里的力气逐渐被一点点的抽空。
理智上她是应该推开元景的,眼下他们这种情况做这档子事想想都不可能和谐得了。
可着急上火处于极度愤怒的元景才不管凰绯清的反抗,抱起人来直冲僻静的厢房。
又是一夜荒唐。
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几次翻来覆去的折腾,凰绯清的身体就好像被全部碾碎了再重新组装过似的。
凰绯清醒来的时候外面忽明忽暗的,身侧没有任何人在伺候。
也是,他们俩闹了这么一出,元景怎么可能让人近身。
凰绯清头疼得厉害,身体也疼,哪哪都疼,她一个翻身,正撞上了身旁还在酣睡的男人。
他的手臂环在凰绯清的腰际,幸好元景并没有因为凰绯清的动作醒来,她松下了一口气。
想来昨日的折腾耗费了他不少的心力,加上凰绯清身上本上带在异香,既能缓解元景身体出现的异样,同样亦有迷惑心智的功效。
她本不想采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奈何元景太难缠了,凰绯清必须想方设法让他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