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翻了翻白眼,然后一口烟雾吐在夜色中:“其实打光棍也挺好,女人都是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只会影响你的手速!”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嘴都亲过了,老子连姑娘手都还没摸过!”
“上次你说录完歌就满足我的心愿,结果根本不算数!”
金子光撇着嘴吐槽。
而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11的房门开了,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
“王婶儿,出去遛弯?”
楼上楼下住着陈星河自然是认识这中年妇女的,当即招呼道。
“刚吃完饭,出去转转。”
“你俩在这干嘛呢!”
王春花自然是认得陈星河和金子光的,随口问道。
“天热,楼道里凉快。”
“对了王婶儿,跟你商量个事!”
陈星河忽然想到了什么,凑到王春花身边低声说道:“王婶儿,你也知道金子他妈不是调到外县工作了嘛,这都一个多月没回来了,金子想他妈了,刚才还哭了一场。”
“您是看着我和金子长大的,相当于我俩的半个妈了,能不能抱抱金子,安慰安慰他。”
闻言,王春花下意识的看向了金子光,借着屋里传出来的灯光倒是真能看见金子光眼角的泪痕。
“这孩子再大也不能没娘啊!”
王春花感慨了一句,走到金子光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金子,想吃啥就去婶儿家,我给你做,你妈会的婶儿都会。”
“还有啊,都是大小伙子了,咱不哭!”
说着王春花又轻轻抱了金子光一下,手掌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拍了拍,这才出了楼道。
“星星,王婶儿这是咋了?”
金子光一脸懵逼的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王春花,满脑子问号。
陈星河耸耸肩:“你不说没摸过姑娘手吗,这回摸过了吧!”
“而且不仅摸过了,还抱过了”
一听这话,金子光险些飙出一口老血:“王婶儿?姑娘???”
“二十年前可不是大姑娘嘛!”
“我爸说王婶儿年轻时长的可标致了!”陈星河一本正经的说道。
金子光则是想要骂人:“滚滚滚,老子表白被拒,你高考落榜,我本以为我们兄弟同是天涯沦落人,能互相取暖呢!”
“结果,你竟然拿老子开涮!!”
“不对呀,你都不伤心的吗?是不是忘了自己上不去京音了???”
金子光一脸狐疑的看着陈星河,他等在楼道里设想的剧情是难兄难弟见面后抱头痛哭,再去外面撸个串,喝点酒啥的。
然而陈星河脸上竟然没有半点伤心的情绪,甚至还有心情戏弄他。
“金子,我教你唱个歌吧。”陈星河道。
“什么歌?”
“你听着就行。”
陈星河清了清嗓子,直接唱起了《水手》的副歌部分: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二十分钟后。
夜色笼罩下的小区中,一个行走的bgm诞生了。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边抹着眼角的泪花,一边扯着嗓子唱道: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