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逃跑的男人,来得还真是时候呢……这一切,巧得就像是专门准备好的!”
。
“那两个逃跑的男人,来得还真是时候呢……这一切,巧得就像是专门准备好的!”
马千乘眯着眼睛,支棱起耳朵。
“你受伤了。”小采声音颤抖着说。
江业那张俊逸白皙,带着几分风流和秀气的脸上,蹭破了点儿皮,微微渗着血。
马千乘不屑地撇撇嘴,“这也算伤?”
“不要紧,一点儿也不疼。”江业笑了笑,“你呢?你没事吧?可曾被他们伤着?”
“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叫人去查,他们究竟是哪的人,我定不放过他们!”
马千乘翻了个白眼……狗屁话,人都跑了,你上哪儿查?
当然,你若想知道他们是谁,根本不用查!
也就用这话,骗骗小采这种单纯的姑娘吧!
“多谢江爷……”
“你来洗衣服吗?这水这么凉,河边风大,风一吹,脸和手都要皴裂了!”
江业说着,轻轻握住小采的手。
“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江爷说着,把她的小手捂在手心。
远处的马千乘扶额……看不下去了喂!
小采脸色通红,“不,不,不用。我不怕凉……”
“你别在河边洗了,回去,烧热水来洗。”
“那,那不行……哪有烧热水洗衣服的道理?”
“那我叫人送回我府上去,叫我府上的浣衣房来洗!”
江业一副霸道又深情体贴的样子。
马千乘在远处听得直翻白眼。
“不……小采是婢女,这就是小采该做的事!江爷不要这样,小采心里很不安!”小采快被他弄哭了。
“你别……别哭啊。”江业这等人,面对小采这样单纯的小姑娘,他游刃有余,怎会紧张?
可他偏偏就表现出恰到好处的紧张和局促。
“你,你别哭,我又不是欺负你……好吧好吧,随你……”
“呐,这个给你。这个粉状的,叫‘玉容散’是宫里的秘方,唯有得宠的娘娘们才能用的。你取一点在手心,放一点温水调好,揉搓在脸上。”
“经常用这玉容散搓脸,脸上皮肤会变得柔嫩白皙,不会皴裂,还有淡淡香气呢。”
“这个是油脂膏,用来搓手的。洗过衣服,擦干手之后,抹一点在手心手背,手在冬天也不会皴裂,且细腻生光。”
江业把两只精致上好的瓷盅,塞给小采。
“不,我不要,这一看就很贵重!我不能要!”小采受宠若惊,淳朴如她,立刻惊慌失措的拒绝。
江业深深看她一眼,“小采,你拿着!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对你好……”
小采闻言一怔,愣愣看着他。
“我师父……他们一家对你好吗?”江业小心翼翼道,“你什么时候跟着他们的?”
“呃……如果我跟他们求你,他们会把你给我吗?”
远处的马千乘抱着肩膀,眯着眼睛。
呵,中间那句,才是他江业最想问的吧?把真正想问的,夹在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中间来迷惑小采……你可真鸡贼啊!江业!
小采,别说!别忘了谁才是你应该效忠的人!
马千乘远远盯着。
小采羞涩地垂下头,“呃,我跟主子没多久。我是在山里遇见主子的,他们不知从哪儿来,有人说,他们是山神,也有人说,他们是得道高人……”
“嗐!”马千乘急得暗暗跺脚,“这个小采!真是靠不住!我得去告诉温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