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玩笑之后。华胜又说回了粮食里的毒。
“虽然我可以确定这粮食中有毒。可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毒啊。”
“大夫,难道弄清楚这是什么毒就如此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要是不将这毒的种类搞清楚,我怎么能对症下药呢?”
陈玄想的是,凡是吃了这些粮食的人都被洗脑了,洗脑之后的人都狂热的信仰着那个红衣教主,那么只要将那个红衣教主解决掉的话,所有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而华胜想的却是为中毒的人解毒。两人的目的虽是一样的,不过方式却截然不同。
陈玄想的是直接将这个大树的根给挖了。而华胜则准备先把树树枝树干剪除掉,最后再解决剩下的树根。
两者各有利弊。华胜的方法虽然比较费时费力,可胜在稳妥,没有什么风险。
而陈玄的方法虽然见效快。可大树仍在,直接挖掉根的话,树干倒下来会砸到人的。
陈玄自己自然是解决不掉那个红衣教主的,若是让陆瑾瑜去刺杀的话,或许会有几分胜算,不过刺杀完之后呢?陆瑾瑜将会被许多人围攻。能不能脱身还不好说,这太冒险了,陈玄自然不会让陆瑾瑜去这么做。其实李修远是非常好的选人选,他本就亲近红衣教主,如果他能出手的话,难题自然迎刃而解。只是那家伙现在被洗脑的太深了,红衣教主现在就像他的天一样,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
陈玄心中暗叹一声,那个红衣教主连李修远都能看得上,怎么就看不上自己呢?若是他将自己也招揽过去,那自己先得到他的信任,然后暗地里给他搞点小手段,让他这个大树从根部烂掉。这事情不就成了?
可惜啊,事与愿违,人家根本就没准备要自己。
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陈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面露惊喜的对华胜说道:“华大夫,刚刚我倒是忘了,我也中了那种毒呀。你们治病救人不就讲究个对症下药吗?我之前也出现症状了,那时候头昏沉沉的,你现在给我把把脉,看能不能对症下药啊?”
还以为自己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只不过华胜根本就没有为陈玄把脉的意思。
他笑着说道:“对症下药,指的是对病症。病人有个头痛脑热啊什么的,我们行医的自然可以对症下药。而中毒的话,则必须要针对中的什么毒来下药,单单看症状是不行的。因为有许多毒,它会导致相同的症状,那样的话也许会弄巧成拙。就比如说之前的蛇毒。对于第一个中了蛇毒的病人,我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解毒。我之所以能够找到解毒的方法,也是我那徒弟亲手抓了毒蛇过来,将蛇毒放出来之后,我针对着蛇毒,才配置好解毒药的。”
陈玄尴尬的挠了挠头:“大夫,你和我说这些我也听不懂啊!”
“哈哈,听不懂也无妨,术业有专攻嘛。只不过解毒的事酒没那么容易了。”
陈玄的鬼点子很多,没多大功夫,他脑袋中又有灵光闪过:“我想起来了,大夫你听听啊,是不是这个道理?
由于这里与其他地方的道路都不是很通顺。所以很难将其他地方的药材大规模运送过来,而想要给镇子上的这么多百姓持续不断的吃下这种让人产生幻觉的毒药。必然需要非常大量的毒物。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这种毒就是产自于本地吗?同样的道理,这毒大概率是从某种植物中提取出来的。毕竟要是从什么有毒的飞禽走兽体得到的话,来源没有这么稳定。既然这是一种普遍且大量的有毒植物,那么只要我们在镇子外的林子里仔细找找,说不定会有收获?”
华胜细细琢磨着陈玄的话,最终他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你说的倒是没错,的确是这么个理。想要让生米中含毒的话。我推测他们采用的方法就是将那种有毒的植物全部捣碎并且用水泡着。然后将米浸泡在那有毒的水中,再将湿米晒干,就使得粮食中有了那种毒性。就按你说的做,等到明天的时候,我镖亲自出去一趟,去那林子里仔细找找,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有这种毒性?”
陈玄点头道:“好,那明天我也和你一起去。”
“你也去,你这身体才受的伤,不准备好好休息一天吗?这两天看你一直在外面跑。”
陈玄摆摆手说道:“放心吧大夫,我这身体结实着呢,这点伤根本无所谓。而且我和瑾瑜到这里来,本就是想要到处玩玩的。可是来的那天她被蛇咬了,而镇子上又被那些红衣人掌控着,她这几天在家里估计也呆腻歪了,明天正好带她出去散散心。”
华胜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陈玄说道:“你们俩的关系还真是奇怪,别人家中都是妻子顺从丈夫。可你们之间似乎是反过来了,倒是你处处在迁就着陆姑娘。”
陈玄虽然脸皮厚,不过华胜说到底也算是长辈。因此被说的有些脸红:“没有的事,我们两个关系平等,哪有什么迁就不迁就的?好了好了,我先出去了,你慢慢研究这些毒啊!”
陈玄逃一般地出了华胜的屋子,不过刚出来就看到陆瑾瑜红着眼睛站在门口。带着哭腔喊道:“陈玄,你伤成这样了,怎么不跟我说呀?到底是谁把你弄伤的?我去给你报仇。”
“别,算了算了,这仇不用报。”
“为什么?你担心我打不过他吗?放心吧,我都恢复了。赶紧说呀,到底是谁把你弄伤的?我这就去给你报仇。”
陈玄笑着拍了拍陆瑾瑜的头发,有些无奈地说:“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弄伤的,这仇你该怎么报呀?我都伤成这样了,难道你要再帮我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