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他离开,陈玄紧接着就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村长满是担忧的声音传到了陈玄的耳朵中。
“陈玄让你去做什么?”
“爹,陈大哥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要保密的。”
“什么保密,连你爹都不能告诉吗?不说就别想出去。”
“为什么呀?”
“废话,我还不是担心你有危险,最近村子里乱成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爹,其实陈大哥只是让我去毛毛家问问毛毛失踪前是不是经常玩到很晚才回去。”
“就这些?没了?”
“对啊,这能有什么危险。”
村长有些尴尬的咳了几声,然后就让他的二儿子出去忙了。
陈玄笑呵呵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再憨厚老实的父母,一旦事关自己儿女的安危,不由的也会多几个心眼。
那个给秋容送粮食送钱的人应该和今天扔手帕的是同一个人。
房间里的光线已经非常暗了,陈玄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该不会是这秋容在家里养了一个汉子吧?”
不是陈玄心胸狭隘喜欢臆测别人,实在是秋容家发生的事情太过可疑。
秋容现在明明是独居,可是陈玄总感觉好像还有一个人在秋容的家中,并且时刻监视这秋容的举动。在陈玄看来,秋容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背后的那个人在操控着秋容的举动。可这个木偶偶尔也会有失控的时候,比如说之前把那个荷包给了陆瑾瑜,再比如今天秋容差点就把一些事说了出来,虽然最终这个木偶的行为又回到了他的掌控中。
那就说明秋容背后的这个人并不是时刻都在监视着她的,而且秋容应该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但是她肯定是察觉到了,否则也不会在心力交瘁之下把自己搞成那副模样。
很快,那个憨厚的小伙子就跑回来了,他甚至连门也没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陈大哥我回来了。”
“快说说,我交代的事问清楚了吗?”
“毛毛的父母说,在毛毛出事之前的那几天,由于一直在下着雪,他们就没让孩子出门。直到那天看到其他的小孩子出去玩耍了,这才让毛毛也跟着去的。”小伙子气喘吁吁的说完,然后抬头看着陈玄。
陈玄激动的说:“也就是是说,除了出事的那天,其他时候毛毛根本就没有玩到晚上才回来过?”
随着面前这个小伙子的点头,陈玄脑海中关于整个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