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我谁养你这么大?你现在过得这样滋润的生活哪来的?”
“我爱哪来哪来的。你要是不跟我说我妈去哪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父亲!”纪贺兰一拍筷子,随后摔门而出。
“纪贺兰!纪贺兰你去哪?你回来!”马扈冯瞬间追了上去。可当他打开大门的时候,人早就没了踪影。
次日,晚上11点55分。
傅淮如约前往中央公园,一辆白色的货车停在了路边。看来似乎,这个货车里面装的就是“红色玫瑰”了。
他径直朝向货车走去。突然,从货车车头前方出现一伙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林峰啊,我们又见面了。”带头的,正是老女人郑钱。
“郑老板,好巧啊。我记得,没跟你说过今天去哪里拿货吧。”傅淮双手插兜,停住了脚步。
“当时,咱们不是说挺好的么。”
“可是,冷向明那边,出价更高啊。”
“没事,我也不计较了。”郑钱摆了摆手,“货留下,你人可以走了。”
“对不起啦,郑老板。现在的我,是在为冷向明办事。”傅淮咧着嘴角假笑着。
“林峰,你身为一个中间人,跟我们双方都露面了。现在,还搞什么站队?你怎么那么不守规矩?”
“郑老板。”傅淮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勾玉,“规矩是死的,但人,可是活的。”
“那我就要你死。”
郑钱摆了个手势,身后的水手们拿着棍子,便冲向了傅淮。
“不自量力。”傅淮向上撸起自己的袖子,盯紧了前面冲过来的水手。
“啪”!一瞬间,他便使用左手接住了从头顶敲打下来的棍子。紧接着,用力向前一拽,那水手便踉跄着扑了上来。随后,右手攥拳,一拳捣在了水手的肚子上。水手瞬间疼得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傅淮便顺势将棍子抢了过来。
只见另一名水手挥舞着棍子向傅淮的头部横扫过来,傅淮顺势将身子低下,用刚夺过来的棍子向前直直地向对方腹部顶去。
“啊!”一声惨叫,水手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直接被顶飞出去。
“还有谁?”傅淮转着棍子,摆出了攻击姿态。
郑钱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这个林峰还有这一手,怪不得他敢独自一人当中间人这个位置。只是,这个招式,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郑钱,越来越对林峰感兴趣了。
此时,郑钱身后,一名水手正在与谁发着消息。
“老大,他们打起来了。”
林峰摆着架子,见迟迟没有人再敢上千一步,便开口笑道:
“一群弱鸡,量你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郑老板,你可别忘了。除了冷向明,我上头究竟是谁。”
“行。”郑钱拍着双手,啧啧称赞着,“算你有种。撤!”郑钱使了个眼色,地上的水手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捂着肚子跟在了郑钱的后面。
目送一行人走后,傅淮便转身上了货车。时间,正正好好是半夜十二点。
这么一车货物,如果真的流入市场,又要祸害多少家庭。傅淮这么想着,驱车前往昨天与纪贺兰所汇报的地点。
车刚开出去不久,却透过反光镜,看到了几辆署车跟在了后面。
“奇怪,我明明说的是一点半在什德科尔街附近啊,这才刚出中央公园。”傅淮不解,但是既然提前到达了,那就不用绕路了。干脆,直接前往镇海路烂尾楼。
傅淮一打方向盘,向着高速公路驶去。署车在后面穷追不舍,甚至是越追越近。
然而,让傅淮没想到的是——刚一上高速公路,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你逃不掉了,速速停车!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后面的署车响起了署笛,用扩音器喊道。
“演的可真逼真啊。”傅淮心想,不自觉笑了。他并没有停车的意思,继续向前行驶。
谁知,后面的车窗突然被打开,露出了许许多多拿着突击步枪的署员。
瞬间,高速路上枪火四溅。
“靠,这是搞什么啊?来真的!”
高速公路,两边全是护栏,掉头的地方都没有。这是真的逃不掉了。
“咻”
一发子弹从傅淮旁边的车窗穿过,打在了反光镜上,把傅淮吓了一跳。
“嗨,小赖同学,呼叫纪贺兰!”
智能助手小赖瞬间拨通了纪贺兰的电话。
“什么事?”
“纪贺兰,快让你们调查局的人停手!爷爷快被枪打死了!”傅淮焦急地吼道。
“什么?停手?你在说什么啊,我们的人手还没到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