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我还是相信帝师的,更对神医有信心,二十多年前在军营我可是见识过神医的医术的,救活了无数的人,包括老夫,如果没有神医救治,我想我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心中早就相信,别人说什么都不会相信,宋钱就像是被富甲一方这位传销头子洗脑了一般,对于药不死的医术五体投地佩服,如果不是临时没有准备,自己应该带瓶砒霜,现场检验一番。
药不死被宋钱夸得满脸通红,羞愧的想找个洞钻进去,哪有这么夸人的,如果不是知道定国公与夫人伉俪情深,死后多年也没有再找,药不死一定会认为定国公对她有什么其他的非分之想。
“公爷你真的过谦了,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你看我的病还能治嘛”终于宋钱直奔主题,晦不忌医,但这么多岁数了,宋钱也是有羞耻的,
“额”药不死被宋钱的一百八十度转折弄得有些懵,没听清,问道“公爷你说什么”?
“治病,我的不孕不育”。
“额啊”刚才还在夸人,现在就转到治病上了,神转折果然名不虚传,
已经到了如此的年纪,宋钱对孩子的迫切也是越来愈大,有病乱求医,宋钱已经把药当饭吃了,而且也荒淫无道了几年,这几年家里伺候的丫头们遭了秧,每天都被定国公折腾的遍体鳞伤,苦不堪言,当然了她们也是幸福的,如果自己的肚子争气为公爷诞下孩子,野鸡变凤凰的日子就不远了,然而她们的肚子与定国公一样不争气。因此在听到富甲一方的话,定国公又来了。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定数难为,非机缘巧合之下难以改变”。
“事在人为,不去做又怎么知道结果,人定可胜天,想当年与当今圣上一起打天下,老夫一千铁骑就敢叫板逆顺十万大军,”
“药不死打断了宋钱的侃侃而谈,“治病不是打仗,富贵名誉,自道德来着,如山林如花,自是舒徐繁衍,自功业来着,如盆中花,便有迁徙兴废,人生亦如是,静,气,神,缺一不可,公爷你年事已高,治愈的希望不大”。
“为什么,为什么”?终于压抑了太久的定国公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一生征战沙场,几人生死几人回,然而人终归逃脱不了天命。难道这又是自己杀戮太重的惩罚,以杀止杀,以恶制恶,没有自己的杀戮又哪有现在的大明帝国。世间是不公平的,好人总是会被千方百计的受到惩罚,因为家穷,大好的读书人落了草成了寇,虽然命运与自己开了玩笑,但我依然以微笑待之,做土匪那些年,宋钱也是心存善念,从不抢掠百姓,甚至是每年过节都会送给山下的百姓一些吃食,后来又跟着朱熹洛当了反贼,匡扶天下,造福于民,自己做了无数的好事,善事,可是自己仅仅是想要一个孩子为什么就那么难。
“天道不公啊,天道不公啊”。
门外的人等的很着急,毕竟宋钱进去的时间比其他几人加起来的时间还要久,王不死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一些医馆每年都会出现一些自己的病得不到满意医治而闹事的人,王不死很担心脾气暴躁的老者会对药不死做出什么不友好的事情,而且人家还带着家丁,哪有看病还带着那么多人的,一看就是闹事的。
“不行,我等不急了,我去看看”。
推门而入,进入院子,院子还如往常一样,因为冬天的缘故,草木不生,更显得落魄颓败,估计神医新请的这位老妪也不是勤快人,地上满是落叶还有前几日的积雪也没有打扫。穿过青石小路,就来到了神医的屋门前。
王不死无暇欣赏药不死院落的颓废,着急忙慌的向着药不死的会诊室走去。
果然远远的就看到老者的家丁站正在守候,王不死快走几步刚想穿过,就被拦着,
“我家主人正在里面,你先等等”,家丁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很有涵养。
“我就在门外看一看,就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天道不公啊,天道不公啊”
这时宋钱的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果真此人不是来看病的,这么大岁数了有些男性疾病很正常,也根本不需要医治,此人果真是带着目的来的,示爱药不死,被拒绝,然后暴走”。王不死心中思绪乱转。
不得不佩服王不死,人家只是看病却偏偏想到男女之事上来,难道一男一女就不能有纯洁的友情,额,好吧,好像还真没有,无非都是为了不让床上没人而已。
“哎吆,哎吆”两声惨叫在院子里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