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个月五千两请个厨子,这是彻彻底底的败家啊。
“嘻嘻,每天给自己媳妇做菜那都是身为男人应该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一辈子,一分钱都不要”都说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味,不知道何时起这东西变了,想要抓着男人的心很简单,只要是个女人就行,面对现在严重失衡的男女比例,以及娶媳妇的沉重压力,男人哪有选择的权利,现在会做家务会做饭已经成为女性选择男友的首要条件,当然了不会的男同志也不要灰心丧气,也可以从其地方弥补,例如财力。
不过王不死不会有这方面的担心,首先自己有钱出得起彩礼,雇得起伙计下人,而且目前自己已经有了三位准夫人,现在的女人可不会像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在金钱面前就会改变选择,目前的三位媳妇都不缺银子,而且更不是那些为了金钱脱衣服的肤浅女人,
世界愧于我糟粕,我回之一微笑,做个好人,做个努力上进的好人,哪怕不能功名嫌贵,也要有恰当的财力维持自家媳妇的不变心。
人啊,好话都爱听,故事中的人与我们现实中的人都是一样的,忠言逆耳不愿听,花言巧语满心欢喜。
“我不仅仅会做菜,我还有其他本事呢,要不要尝一尝”王不死的嘴角挂上神秘一笑。
“什么本事”张静蕙被王不死带起了兴趣,好奇的看向王不死。
“嘻嘻,我还会暖床,冬暖夏凉”,
“讨厌”不知道是火炉的原因,还是刚刚吃过饭,又或者是张静蕙的羞怯,两腮上爬满了红晕,就像是熟透了的葡萄,勾引着每个人的食欲。
此刻的张静蕙美的难以形容,因为刚刚吃过饭,嘴角带着些许油渍,张静蕙不是那天上遥不可及的人儿,而是生活中的女神,触手可及,握在手里不会消失,也有柴米油盐,处处透着烟火气,不由得王不死看呆了
“静蕙姐,你真的很美”。
张静蕙娇羞更甚,当然了张静蕙是不可能问出我跟你前女友谁更好看谁更体贴这样煞风景的问题。
两个人的唇不受控制的贴合在了一起,然后浅尝辄止,张静蕙推开了王不死,很是傲娇道“好了,以后每天只能亲一次”。
王不死的嘴中还留着海鲜疙瘩头的鲜美,但与张静蕙的红唇相比,任何的美味也不能比。
“有你真好”
“我会一直对你好”。
不知不觉,两人又开始撒狗粮,味道很美,单身狗请见谅。
轻轻的拨拉一下火炉,一股烟尘冒出,发出吱吱的声音。
曾经无比喜欢雨天,一杯茶,一杯书,一天就是一辈子,
现在的我们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梦想,一天一天,一天天重复着一辈子要做的事。
张静蕙看着王不死的身上,王不死紧紧握着张静蕙的肩膀,两个人又是一辈子,一辈子重复着此刻的画面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金钱难买的幸福。
闻着张静蕙身上独有的香味,王不死感觉现在是那么的不真实,害怕这仅仅是梦,一个长一点的梦,梦醒了,一切恢复往常,没有了怀里的人,没有了现在的一切。
人生总是有太多矛盾的地方,渴望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又不得不为生活奔走忙碌,身边的人不是自己爱的人。
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朱熹门下有一位得意弟子叫廖德明,廖德明年轻时做了一个梦,梦见皇帝召见自己,然后自己袖子中揣着自己的名刺,名刺上写着自己的官职,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工作证,廖德明看到名刺上的官名“宣教郎”,宣教郎是个官职,然后廖德明就醒了。
后来廖德明真的被任命为宣教郎,当然迟迟不愿意马上赴任,朱熹问他为什么,他就说了自己这个梦。原来他担心自己的官职到了宣教郎就不再提升了,觉得这个梦不是好兆头。
朱熹不愧是大儒,听完哈哈一笑“人与器物不同,一支笔只是一支笔,它不能当砚台用,一把剑就是一把剑,它不能当琴弹,不管多长时间,它们的功能都不会改变,死物就是死物,它们的体质如此,可是人不同,人是有思想的,早上可以是凶残的盗匪,晚上就可以变成大德的尧舜,当人的思想变化,一切也都可以改变,”
手把青秧插满天,低头便见水中天。
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苦来自心,乐亦来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