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病从口入,有种祸从口出,而定国公宋钱却不知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御史中的战斗机梅良心,自己说的话也是有道理,而且也得到了你的认可,可是你为何又弹劾自己。
看着梅良心,宋钱感觉自己很委屈,“梅御史,老臣何错之有,竟然劳动您老人家”。
估计是梅良心在弹劾界已无敌手,基本上在座的朝廷官员都被他弹劾过,而且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现在的梅良心对自己的要求更高了,听说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梅良心轻易不出手。
宋钱有点担心,难道自己用前明皇陵中的人骨入药的事情被发现了,毕竟都是老朱家的后人,刨祖坟这事情也算是大事了。
“哼,原以为定国公作为开国功臣,理应心系大明帝国,没想到也如朝堂衮衮诸公般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衣袖一甩,定国公这张脸,梅良心懒得看。
“喂,梅良心,你不要乱说话,你说谁尸位素餐,老臣为大明帝国流血流汗的时候,你估计还蒙头睡大觉呢”
“对,圣上,微臣弹劾梅良心,他,他贪污徇私,把衙门的厕纸带回家用”。
筵席已散,众人已走远,而你在众人之中,暮色深沉,无法再辨认,不会再相逢,快走,不送,希望这辈子不再相见,
原本大家还觉得都是读书人,做的也都是文职岗位,哪曾想你小子是狗咬狗,见谁咬谁,都是孔孟弟子,就没有同窗之意。
你浪费的今天,就是昨日死亡之人奢望的明天,我们的感情淡了,友谊散了,祝你孤家寡人,没有真爱。
无数官员心中为梅良心制定了无数中可歌可泣可圈可点的死法,只是,好吧,没良心的人,祈愿,神仙也不会搭理。
“是,圣上,微臣也可以作证,前两天我还见他到衙门厨房带了两棵白菜下班”。
好吧,自己可以做,但是不能让别人说,这是大老爷们的通病。听到自己顺带被骂了,大家都是矢口否认,毕竟,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是受过诗书礼乐教诲的,不会坐那百姓不耻之事的。
醉过才是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我不会睡你的婆娘,你也不能说我上班摸鱼,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很明显梅良心连做人都不配。
“呵呵,狗被揪住尾巴也是会乱吼乱叫的”,与这群吵得欢的官员们相比,梅良心的身形有种超脱凡间的感觉,“君子不屑与之为伍”。
“咳咳”,听到又提到狗,李玉堂也有些坐不住了,毕竟磕破脑地的狗肉会很有味道,“各位同僚,朝堂议事,还请以大事为重,”
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横卧千里,其中并无舟可渡人,除了自救,他人爱莫能助,止住狗的话题,也就没有磕破脑袋的狗肉了,李玉堂选择自己结束这个话题。
其实原本的朱熹洛也算是一位勤政的君王,只是天天都是处理不完的公文以及永无休止的争吵,这才让朱熹洛失去了忙碌的想法,看到汤也没换,药也没换的朝堂,朱熹洛双手托腮,有点苦恼。
毕竟是吏部尚书,梅良心还是会给一丝薄面的,毕竟今天的李玉堂没有被弹劾的把柄,迟到,不算是错,毕竟,这也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抱拳以表谢意,再次面相朱熹洛,梅良心继续道“微臣弹劾兵部尚书宋钱吃粮不管事,备位充数,备位将相”。
“卧槽,老子没吃你家大米啊,为何要弹劾自己”宋钱感觉自己很冤枉,毕竟上班摸鱼的又不是自己,这属于官场常态,毕竟做官不就是为了不用干活照样工资不少待遇不减嘛“!
这与挖皇帝老儿祖坟这事情相比,这完全不算事,担心的表情收敛,宋钱静等梅良心摆事实,讲道理。
梅良心弹劾定国公,这是朱熹洛没有想到的,毕竟现在的卫所士卒都归军务部管理,而军务部也就是朱熹洛管着,现在的兵部早已经名存实亡,只剩个空壳,类似于后世的宗教管理部门,是朝廷为了有功之臣保留的养老单位,把这事情怪罪在定国公身上,朱熹洛感觉宋钱这是祸从天降“梅爱卿,不知你弹劾定国公何事”?
“圣上,微臣刚才已经说了,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
老板,你真棒,你真行,这就是形容词,没有具体的数据支持如何判定棒不棒,行不行,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太官面了,大家都不了解。
“额,爱卿,具体点”。
“农民种地要有种,要有锄,商人做生意要有货,要有店,而士卒打仗自然要有刀枪剑戟,盾牌甲胄,而靖海卫卫所官兵,刀剑不足百把,甲胄全无,为何将士之所需却没有,甲胄兵器乃是兵部军械局负责打制,定国公身为兵部尚书,自然有推卸不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