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死,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莫非以为本官真的不敢动刑”。
“大人,屈打成招岂不落了大人你断案如神的威名”,王不死脑筋急转,想着对策,“翠花姐也是可以自己作证,可是让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陈述案件经过,这无不等同于让一个女子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大家的面前,还有一位那就是钱很多,自己的这位便宜姑父,自打自己入狱就没有了钱很多的消息,莫非这小子携款潜逃了”。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请大人明察”。王不死紧记郝连德的嘱托,打死都不认罪。
案子陷入了僵局,面对如此的证人证词,而被告咬死自己没罪。
“王不死,如果没有人能证明你是见义勇为,那么你的证词就是假的”。
“大人,草民愿意作证”,终于一个声音的出现打破了案子的僵局。一位长相英俊的书生模样走了出来。
海压竹枝低复举,风吹山脚晦还明,黑暗中注入了一颗耀眼的夜明珠,狼群里跑进来一只羊。顿时审案大厅沸腾了。
看到来人,张静蕙久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王不死的心也放了下来,虽然姑父没有姑姑亲,但王不死相信钱很多不会见死不救的,亲情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激的看着钱很多,“嗯,几日不见,这老小子好像又变帅了,快有自己的十分之一了”。
“来者何人”?盯着来人,刘文正问道。
给王不死一个不抛弃不放弃的眼神,“草民钱很多”。
钱很多不想来,自己的出现必定会影响到自己的大父,可是自己不出现,想为王不死翻案定然会更加的艰难,于公于私,钱很多觉得自己都应该出现,他害怕自己被未来媳妇打死。
好吧,怕老婆不是罪过,可以救人啊。
“哦,”刘文正点头,镇国公钱宋的孙子,刘文正怎么会没听过,原本自己还想着先把王不死的案子定下来,最后再深挖王不死背后的资源,钱很多是第一步,钱宋是第二步,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猎物就送上门来了。
眼神直盯盯的看着钱很多,刘文正语气冷淡“你有什么话可说”?
“回禀大人,当日案发之时,草民也在场”,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钱很多临危不惧,不为刘文正的气势所涉。
“当日我与王不死约好一起到素斋吃饭,正好目睹的全部的案发过程,龟田十八太郎凌辱民女在先,王不死路见不平打人在后,按照我大明帝国律法,王不死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哦,当日你与王不死,也就是被告在一起,”刘文正问道。
钱很多,点头“正是”
“你与王不死认识”
“是的,大人,草民与王不死认识有些时间了,感情尚可”。
“咳咳,你与被告有旧,按照大明帝国律法不能作为人证出现”,刘文正询问了几句,直接否决了钱很多的证人身份。
“刘大人,不对吧”郝连德看不下去了,开口言道“貌似,刚才为原告作证的也是原告的朋友吧”。
“咳咳,”刘文正没想到这一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不过读书人的脑袋那是加汽油的,转的那叫快,很快就被刘文正想到应对之策“被告的朋友只有一个,原告的有三人,三大于一,原告证人的身份可以认同”。
他们这群人,又想吃人,又是鬼鬼祟祟,想法子遮掩,不敢直接下手。真是令人笑死。
“卧槽,多么的奇葩理由”。
“而且,钱很多见倭寇使臣受到殴打定不上前营救也是有罪的,按照大明律,是要挨板子的”。刘文正脸不红心不跳,也为钱很多罗列了证据。
钱很多惊呆了,案子还能这么审,想要陷害忠良,定下被告的罪,就连被告的朋友也不放过,自己大父分析的不错,这些臭不要脸的文人这是想拿下自己的大父。
“大人,倭寇被打时,原告的证人也在场”,钱很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咳咳,三大于一,他们是无罪的”,估计是老提算学有种让人误会不学无术的嫌疑,刘文正继续补充“而且,原告的证人身体瘦弱,手无缚鸡之力,岂会是恶徒的对手,读书人要懂得趋利避害,良臣择木而栖,他们是留着有用之身为原告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