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般是回忆,一半是继续,忘不了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错过的就当是路过,太过执着有时候伤的是自己。作为被时间掌握的人们,唯有被推着向前,天堂也走,地狱也过,心只有一颗,不要装的太多,人只有一生,不要追逐的太累,谁十八年后不是一条好汉。
王不死的案子不大,但也是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刑部衙门还没有到点卯的时间,门前早已经挤满了看客,与此案有关的,与此案无关的,以及无数的闲人看客。
一辆马车停在刑部衙门一角,上面坐着一位唇红齿白英姿飒爽的姑娘,焦急的脸色像是等着某个人。
在这辆马车相对的位置同样停着一辆马车,帷幔遮挡,不同的是这辆马车要大一些,驾车的两人长得有些丑。车子上坐着四位女性,如果斗地主都还有一位剩余,她们各个美如画中人,脸上同样带着着急。
大家猜得没错,两辆马车上的人都是与王不死有关的人,准确点说是王不死的家人,第一辆马车上的女子是王不死的便宜姑姑王继娴,从小看着王不死由婴儿变成少儿,王继娴对王不死的感情很深,比王家任何人的感情都深,王不死入狱王继娴也是王家中最担心的一个人。多次王继娴都想到刑部大牢看望王不死,看看王不死过得怎么样,受到刑部大牢衙役的欺负那是必然的,只希望那帮人还有一丝人性,对王不死温柔一些,怜惜一点,可是身为王家人,身份的敏感性让王继娴不能这么做,王不死的身份还是许多人不知道的,王继娴担心如果有人知道了王不死的身份,会利用王不死的身份做很多的事情,也会间接害了他,怀璧其罪,亡国之君李煜早就没有了雄心壮志,无非是写几首打油诗发发牢骚,为什么还会被灭口,还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怀璧其罪。让自己心中不安的人还是早早的除掉为好。
匮乏的大明帝国娱乐活动让很多无聊的吃瓜群众无所事事,电影院桑拿搓澡堂子这种高消费的娱乐活动让很多闲人不敢奢望,于是乎一些邻里鸡毛蒜皮的事情可是乐呵的看上一天,而王不死殴打倭友人这种恶性案件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早已经是传遍应天府的大街小巷穷乡僻壤,今天是公开审理此案的日子,因此只要是时间赶得及的百姓都来了,有的是单纯前来看热闹的,也有来瞻仰英雄最后的英姿的,当然了卖国贼什么时代都不会缺少,也有少数的人是单纯看王不死是怎么死的,竟然殴打我们大明帝国最友好的朋友,要知道倭寇可是善良的种族,他们有着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伟大志向,他们的愿望是百姓有吃有喝安居乐业。哦,你说他们杀了很多无辜的大明帝国百姓,对不起,一次推陈出新的举措变革总是会带着血腥,总有人会流血牺牲,这是时代发展所必须存在的,那些无辜的百姓他们的死亡也不是没有价值的,会成为后世许多学着引经据典的作证,对朋友不友好,没有美食美酒美人应景,这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待客之道,引咎辞世这是必须的操作,想要活的好,就要有礼貌有教养,热情款待我们最好的朋友倭寇们。
“听说没,王不死这小子可是把那龟田十八太郎打得很惨,听百花楼的姑娘传出来的消息,龟田十八太郎已经没有龟了”。吃瓜群众甲开始八卦,
“真的假的,听说王不死那人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龟田十八太郎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且听说互殴现场龟田十八太郎还有其他的帮手”。消息灵通的乙也透漏的一点消息。
“这事情我也听说了,跟龟田十八太郎在一起的有一位是松江知府的公子,”
“最讨厌这种与倭寇勾结的官宦子弟”。
“嘘,你不要命了,小点声,”甲压低生意说道“恶有恶报,狼狈为奸,谢小东那小子也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脑袋伸了过来,把两位议论官二代的普通百姓吓得半死,这可是玩命的议论啊,传到当事人耳朵里,无疑两位的死状可以想象,羞辱官宦子弟这可是大罪,
看到此人的脸,两人放下了心,“原来是你啊,阿大,吓死我了”。
“嘻嘻,怕什么,不就是编排了一个纨绔子弟,有什么大不了的”。
“怕,怎么不怕,我们可没法跟你比,谁不知道你是定国公府的人。”
估计听到阿大的名字大家应该还有印象,当然这与美少女赵敏无关,而是王不死到药不死药神医那里治疗便秘时遇到的那位神秘客人的随从,这位神秘客人就是定国公宋钱,当时定国公就带着阿大和阿二两人。
“切,就算王不死定国公府的人,我阿大照样不怕谢小东那小子”。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英雄好汉,行了吧”。
千人同茶不同味,万人同道不同心。身份的高低也会决定你出事的高度。
“我跟你们说,昨天我替定国公抓药,,,”
“抓药,怎么了,定国公病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两位无聊看客甲乙也曾经是定国公宋钱的部下,曾经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只是后来朱熹洛收回兵权,两位过的不舒心也就离开了军营,在定国公宋钱的帮助下两人合伙开了一件茶楼,虽然不能的大富大贵,但也能勉强糊口。因此对于定国公他们很是感动,听到定国公病了,也很是着急担心。
“额”阿大有些为难,不孕不育这病能说吗,羞于启口啊,阿大脑筋乱转“没什么大事,只是以前的旧伤,吃些药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定国公是为了我大明帝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有我们兄弟照顾,你们就放心吧,”阿大保证,并急忙转换话题“昨天我去拿药,你们说我听到啥消息了,”
“我们怎么会知道”
“有屁赶紧放”。
“嘿嘿,你们肯定猜不着,我听那坐诊的郎中说,他前天晚上接到一个病人,听说是松江府来的,好像那病人他爹是松江知府”
“哦,那人不就是谢小东,他爹就是松江知府,谢小东那小子也病了”。
“哈哈,没错,”